剛到酒樓門前,就有一男一女兩人穿戴一新在那兒吆喝,招攬賓客,看起來還挺新鮮的。
進了酒樓,裡面的裝修頗有格調,都是一個一個的小包間,還有個小舞臺,上面有說書的,賣唱的,賓客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聽書或者聽個小曲兒。
“這陣仗,莫名有些熟悉。”
沈云溪嘟囔了一句就帶著幾人在夥計的引領下進了最裡邊的一個小包間。
坐下後,夥計就開始介紹他們這裡的招牌菜,待客熱情,服務周到。
“夥計,你也別介紹了,就將你們這裡的招牌菜都上來就成,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你儘管往上來端,夫人我不差錢,啊。”
沈云溪聽他絮絮叨叨的恨不得把酒樓裡所有的菜都介紹一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她現在已經不比五年前,是個人見人嫌的窮鬼了,吃頓飯都不敢放開肚子吃,如今她可是全漠北乃至大麗朝都富得流油的土財主王妃,吃頓飯能花得了多少錢?
夥計就喜歡這種客人,聞言忙眉開眼笑的走了,她們點菜點的多,他們這些夥計也是有獎勵的。
“王爺,你有沒有覺得,這裡似曾相識啊?”
沈云溪打量了一番後瞟了一眼雲錚問道。
“什麼王爺?云溪,你又怎麼了?”
雲錚愣了一下,她從來不這麼正經的叫他,總是雲錚雲錚的大吼大叫,一點都不尊重他。
“沒怎麼,就是突然想到你如今也算世子熬成王爺了。”
沈云溪看著雲錚如今也有了些成熟穩重,不再是當年鮮衣怒馬的少年,只是感嘆了一句。
春兒和木香兩個丫環在後面捂著嘴偷笑,王妃和王爺總是時不時的就抽個風,搞個她們都弄不懂的小情趣。
“王妃,這酒樓……不是和咱們自己的四海樓差不多麼?很多地方都相似,這怕不是照著咱們的酒樓開的吧?”
隔了一會兒,木香磕磕巴巴的道。
“嗯,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不過,又有不同地方,這也難怪,我們的酒樓一直生意火爆,別人模仿我們也在所難免。”
“之前王妃和二夫人不是都學著咱們開過酒樓麼?一個堅持了不到三個月,一個堅持了半年就都倒閉了,不論如何還是要有自己的特色,要讓食客感覺到實惠才能長久經營下去。”
沈云溪想到之前英王妃還活著的時候眼紅她開的那個酒樓,才三個月就門可羅雀,最終倒閉了。
而二夫人開的也勉強維持了半年,不過就她那樣扣扣搜搜的人,那麼久才倒閉可以了。
“王妃說的是,不過這家酒樓據說開了一年多了,生意還這麼好,看來是真的有特色。”
春兒站在一旁笑著說道。
不多時,夥計端著個托盤上來了,都是酒樓的招牌菜,滿滿擺了一桌子。
“王妃,這麼多就你和王爺兩個人,能吃得了麼?”
春兒見她這麼鋪張浪費,又忍不住開始叨叨了。
“吃不了打包唄,不是還有你們麼?要不,你和木香也一起坐著吃吧?”
沈云溪已經開始動筷子了,雲錚不用她伺候佈菜什麼的,這些年從來沒讓她服侍過他。
木香和春兒齊齊擺手,一臉戰戰兢兢的道:“王妃,使不得,奴婢二人可不敢。”
沈云溪就知道她們會這樣,便撥了一些菜讓她倆端到另一桌去吃。
以前出門的時候她也讓丫環跟她們一桌吃,可這幾個丫環都是死心眼兒,等級觀念已經根深蒂固,根本無法改變,說什麼都不肯,就只好這樣了。
雲錚跟看不見一樣,自顧自的吃飯,不管她們主僕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