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傷我的人,是慕白。”
他猶豫了半天淡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慕白?他出現了?他怎麼知道你在這裡?之後又去哪兒了?”
沈云溪其實之前想過,是不是慕白出來了,但又覺得他居然隱藏了這麼多年,肯定不會輕易現身,不想就麼快就出來了。
而且她還想過,也許根本就不存在這麼個人,也許慕白才是他的化名,他的真正名字肯定不是叫那個。
“當時我沒跟他說話,他穿著夜行衣,看起來是專門來刺殺我的,還好我警惕性高,跟他打鬥的時候放了毒箭,那是我保命的暗器,饒是如此,我還是被他刺成了重傷,他的武功之高是我生平僅見。”
齊潤斷斷續續的將那天的經歷說了一遍。
沈云溪聽完後納悶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當年他殺死你孃的時候你還很小吧?若是他擅長偽裝易容,你怎麼知道在西川國的是他的真面目?”
“雖然他沒出聲,不過那雙眼睛我永遠記得,就是他,他那天並沒有做偽裝,而是用本來面目來刺殺我的,可能他覺得我必死無疑吧。”
齊潤若有所思又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那你可記住他有什麼特點了麼?我們現在應該去哪兒找他?”
沈云溪點了點頭,既然他能確定,按應該是真的了。
“他是左撇子,那天用劍刺傷我時用的是左手,我感覺,他已經成功製成了火器,說不定不日就要發動戰爭了,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
齊潤又有些擔憂的說道。
“可是,這沒有半點頭緒,也沒辦法找,你又受傷了這麼多天了,他若是想離開早就離開了。”
沈云溪也有些擔憂起來,苦苦思索著慕白的去向。
“算了,等我養好傷就回國,我要調兵來捉拿他,也或許不用等我們找到他,他自己就會出來。”
齊潤和她說了一陣話就有乏了,沈云溪讓他好好休息,吩咐芍藥和半夏好好照料他,之後就出了他的房間。
裴逸等在院子裡,見她出來頓時說道:“云溪,英王府不是久留之地,你還是早些離開吧。”
沈云溪撇了撇嘴道:“裴逸,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嫁入了英王府,再說這些話做什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除非,雲錚自己休了我。”
“云溪,你不知道,文澤回去後,皇上已經派人去尋找寶藏了,可是在山中尋了月餘,還是沒尋到,皇上震怒,以為漠北給了假的藏寶圖,也許不日……”
“英王府就有禍事了。”
裴逸終究沒忍住將這件目前還是機密的事告訴了她,沈云溪一愣,抬頭看向他。
怪不得文澤帶著藏寶圖回京後雲錚始終沒告訴她後續的事情,原來,他們早就去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