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夫人一說起自家的事就忍不住嘆氣連連,神色一下子就萎頓起來。
“世子妃,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好不容易將那兩個害人精小妾給收拾了,如今去又被婆婆和那個二姨娘合夥起來欺負,哎。”
她忍不住就說起了一句,到底還是自己成親至今沒有給將軍府誕下子嗣腰桿不直,孃家人又遠在京城沒法給她撐腰,這才矮了一截,只能先忍著。
“哼,你那婆婆也是個拎不清的,耳根子軟,聽從一個姨娘的挑唆。”
沈云溪聽別人說過她家的八卦,忍不住開口道。
“婆婆其實和二姨娘並不合得來,倒是肯定二房夫人的,主要還是我肚子不爭氣,一直到現在也沒調養好身子,沒有身孕她才心裡不滿,常常挑刺於我。”
景小夫人想著她那婆婆倒是沒什麼大毛病,只不過耳根子軟,別人一說子嗣的事她就難免拎不清。
主要是老姨娘和二房經常在她面前挑事,她若是有了子嗣也不至於在將軍府抬不起頭。
沈云溪已經在這個時代經歷過兩世了,也不是初來乍到,深深明白這個時代的生存法則,她不可不會說那些無腦的不要重男輕女什麼的。
這個時代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是她生活的現代,為夫家生兒子是一個女子安身立命的根本。
這種事別人真的不好說什麼,只能她自己面對。
陳慧聽景小夫人說的話題有些沉重,不禁問道:“世子妃,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沒跟我們說呢,你若是好端端的,那捱打的是誰?總不會是七公主吧?”
她們現在只知道是七公主上門鬧事,不知為何去英王府祠堂摔了人家祖宗牌位,還毆打了世子妃,現在看情形外面傳言不可信。
沈云溪笑了一聲繪聲繪色的將毆打七公主的事跟她們說了一遍,只說是去祠堂找東西,沒提寶藏的事。
她說完後,幾人齊齊瞪起眼睛,崔欣茹還忍不住拍著胸口一臉害怕的表情。
“世子妃,你說……是你把七公主打了?真的?”
崔欣瑤生怕她是說錯名字了,又問了一遍。
“嗯,我將她揍了個半死,她居然將王府第一代王妃錦瑟的牌位摔成了兩半,我怎麼能饒恕她?”
沈云溪此時想來還是恨恨的,若是其他人的,她也許還會下手輕點,可她偏偏摔了錦瑟的牌位,她沒打死她已經是仁慈了。
“這……還能這樣?你將七公主打了她和文世子沒有追究你?畢竟她是公主之尊啊,被你打了就算皇家顏面也說不過去啊。”
陳慧想不通她怎麼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毆打公主的,總覺得這事聽起來太過玄幻。
“怎麼不能?若我和她真刀真槍的比試,那肯定懲治不了她,萬一將她打出個好歹來我也吃不了兜著走,就是這樣跟市井潑婦一般的撕打才能狠狠的治她,誰也分不清到底誰捱打了,也沒法追究。”
沈云溪還有些得意的說道。
幾人聽完像開啟了新世界大門一樣,一臉還能這樣的表情。
不過在得知她沒事之後也總算放心下來,又說了一些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