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正果斷下令,一場屠殺行動開始,隱身的戰士們那是迅速出擊,猶如鬼魂一般,從各個隱藏的地方冒出來,大吼一聲就下了手。
敵人們正恐懼萬分,哪想到這些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呢,當大家都猶如鬼魂一般出現時,他們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也是沒有一點反應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也就那麼兩秒鐘的時間,進入地洞的敵人,全部被解決乾淨。
地洞裡躺滿了敵人的屍體,大家就趕緊行動,將屍體都弄進那些坑洞裡面,又將坑洞隱藏好,地道又恢復成原樣的樣子,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第二波敵人進來,比第一波敵人還恐懼,他們發現先頭部隊一個人影也沒有,頃刻之間就消失無影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不讓人恐怖才怪呢。
不過,第二波敵人比第一波敵人精的多,他們向洞裡開槍,一邊往裡走一邊開著槍的,子彈在洞內呼嘯,火光四設,就在大家的身邊穿梭而去,擦著耳朵,擦著臉頰,還擦著兩肋,真是險情頻發,讓大家寒毛倒豎,後脊背涼氣呼呼地冒,讓人靈魂出竅。
敵人很狡猾,第二波比第一波狡猾,他們開槍壯膽,這也給大家制造了一些麻煩。
不過,大家沒有聽到命令之時,大家都沒有一個敢動的,都凝神靜氣,把恐懼感壓制下去,靜靜地等著指揮官的命令。
當第二波敵人進入到地洞正中央時,敵人們也是停止不前,這裡面的地洞錯綜複雜,一個洞套著一個洞,千洞百轉的,陰森恐怖,誰也不敢邁前一步。
華正一看時機已到,不能再等了,就大吼一聲行動起來,又將第二波敵人殺死在地洞裡,又迅速將敵人們的屍體隱埋好。
“同志們,大家把距離拉開一點,敵人們的嗅覺還是很靈敏的,他們這次對著洞內開槍,而不是對著洞身開槍,只製造了緊張感,卻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的,這也是萬幸的。
但是,第三波敵人進來,那肯定會改變策略,他們會向洞身開槍設擊,那就會製造傷亡的。
所以,大家必須拉開距離了,預防不必要的傷亡。”
第二波敵人開了槍,只是向洞內設擊,那是在恐懼感的驅使下,敵人們慌忙開槍的,是用槍聲來壯膽的。
而第三波敵人進入,那絕對不會再這麼傻,肯定會向洞身開槍,他們也會發現一點蛛絲馬跡的,嗅覺到大家一定會隱藏在洞身周圍的。
因此,華正趕緊又重新佈置了一番,將大家隱藏的距離拉開,以免發生不必要的傷亡。
第一波弟兄進去,有去無回,一個也沒有回來,連個毛也沒回來,第二波弟兄進去,又是跟第一波弟兄一樣,也是一個也沒回來,連個人毛也沒有。
那副指揮官看看自己就剩下三十多號弟兄,那臉就像苦瓜一樣,真是苦不堪言,他也是遲遲不敢讓剩下的弟兄進入地洞裡面,兩波人都去了,死傷了兩百多號人呢,那都是自己的人啊。
現在自己就剩下三十多號弟兄,再進入地洞裡去的話,那絕對是死路一條,那自己就會成為光桿司令的,一兵一卒都沒有,那指揮官還有個球用啊?
更何況,自己這指揮官還剛剛扶正,也不算是扶正,只是自己心裡把自己扶正而已,不是那正指揮官被兩個陰險毒辣的山野與金鐘罩殺掉的話,自己還不可能成為正指揮官的。
“咿呀呀,咿呀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眼看情勢不好,為了儲存實力,那副指揮官對僅剩下三十多名弟兄一通鳥語,這三十多名弟兄當即就會意,就想曾野狐組織與野篩組織的成員們不注意溜之大吉呢。
但是,山野與金鐘罩非常狡猾,早就緊緊地盯著這剩下的三十號人,還有那位剛扶正的副指揮官,他們剛想溜,山野與金鐘罩就一揮手,兩個組織的成員們就將這批人給堵截起來,各操控著手裡的兵器,將他們的去路攔住。
反叛軍看了看自己的人,又看看這兩個組織的人,覺得自己們的人比他們多,也就端著槍跟他們對抗起來。
但是,山野與金鐘罩太兇殘,他們是劍起刀落,當時就殺掉兩名士兵,他們可不是簡單地殺掉,那可是開膛剖腹的呢,就像殺頭豬一樣,從肚子中間劃開,肚子裡的雜碎都冒出來,真是嚇死人。
一看這麼殘忍的場面,這幫士兵們就秒慫了,自動就把槍放了下去,兩條腿就像觸電一般不停地打顫,心臟跳成一條線,就像打鼓一樣,緊張到了極限。
殺完兩名士兵以後,金鐘罩的長刀架在那名副指揮官的脖頸上面,山野的長劍撩開他的上衣,露出帶胸毛的白肚皮來,長劍從他的哽嗓處往下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出現,嚇得這副指揮官當時就尿了,順著褲管往下流,冒著騰騰的熱氣。
“嘿嘿,長官,我們只是想尿泡尿,尿急的呢。”
“弟兄們,都給老子往裡衝。”
“嘿嘿,長官,我也往裡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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