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奶奶的,被那西方人一攪和,我們連中午飯都沒有吃上呢。”
熊氏兄弟頓時肚子唱起空城計來,他們才想起中午飯沒吃呢,剛想著到馬家酒樓裡飽餐一頓,結果被那黑大漢給破壞掉了飯局。
不光熊氏兄弟,另外的幾個人,包括華正也同樣肚中飢餓了,一天都沒有進食,那不餓才怪呢。
而奇怪的是,當他們去尋找另外的一些人時,比如那酒樓裡吃飯的人,還有酒樓裡的小二與掌櫃們,卻一個也沒發現,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走掉的。
不過,大家也不多想,畢竟這可是穿越幻象,那些人有可能都是學生們穿越而成的,發生黑大漢用笑容術炸酒樓的事以後,他們就已經悄悄離開了這裡。
酒樓被炸燬,熊氏兄弟費半天勁,也沒有找到可食用的東西,很是失望,這麼大的酒樓,那為什麼沒有一點吃的存貨呢?
沒有就是沒有,大家也毫無辦法,七位少年只得離開此地,往前面再走去。
走過這馬家酒樓以後,七位少年就發現,面前的街道變了,門樓上面的街道名也變了,上面標記的是明朝一座山,前面變成了山路,一條羊腸小路彎彎曲曲往前延伸。
“華老大,我們穿越到明朝了啊,我們的裝束也變了,沒有了大辮子呢。”
“是的啊,我們的裝束的確變了,不再是清朝的裝束,這應該就是明朝的裝束呢。”
幾個人互相一打量,的確大家的裝束變了,衣服都與之前不一樣,不過都是粗布粗衣,最為明顯的就是腦袋上的大辮子沒有了,變成了髮型了,還有腦袋上戴著網巾一樣的東西。
其實,關於漢族的男子髮型,人們大多認為就是電視劇裡那種束髮於頭頂的簡單式樣,其實這也是一個太過簡單的概念,古代漢人的髮型千種多樣,戰國時期,有結辯多股盤於腦後的,有分叉結辯纏於額前的,有單股結辯垂於帽下的……,如楚國人就喜歡在頭頂一側結辯,並由髮帶固定在耳後的習慣,僅正式場合或貴族男子才端正的在頭頂置冠。
這些髮型從大量出土的陶器和巖刻,以及兵馬俑中可以看出端倪。到了南北朝、隋、唐朝,男人們大多置紗冠、著璞頭,而把頭髮挽在頭頂或腦後,有的結成兩個“總”髮髻)、有的結成一個總,有的還挽成一根細長的“發棍”彎曲置於額前,可謂無形不有,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漢人沒有剃髮的習慣,更沒有像電視劇裡那樣披頭散髮的“武俠式”髮型,披頭是小孩子在未成年前的髮型,成年人不僅以披髮為不雅,甚至有身份的男子還使用油脂來固定髮髻,使之不致垂落。
到了明代中期,成年男子結辯現象漸漸消失,一般勞動人民是將頭髮在腦後挽成三股或兩股髮髻,讀書人、秀才、官家貴族等一般都在頭頂結髮髻,還要在頭上纏繞網巾來固定頭髮,這個形象可以在韓劇《明成皇后》中看到,所以,漢族男子的髮型有時代表著身份的高低。並非人人相同。
少年們對古代的髮型,還有服飾,以及其他的一些裝束,他們都不怎麼清楚,他們只覺得進入了明朝一座山,他們這身上的裝束,以及髮型都會是與明朝相匹配的,也沒必要去過多的研究呢。
“玉兒,飛燕,你們這髮型真是好看,你們這裝束也好看,就像是大家閨秀一樣,更像是畫中人。”
華正看了看古玉與馬化飛燕的裝束與髮型,也是由衷地讚歎,她們就是穿什麼都漂亮,穿越到古代,那種古代的大家閨秀風範,那是一覽無餘。
“阿正,你也一樣,你就像那大戶人家的公子呢,應該說像秀才要進京趕考,而這熊大與熊二就像你的兩個書童。”
古玉看看華正的裝束,自然也是讚歎一番,華正氣質好,他穿什麼都有一股氣質在,就像大戶人家出來的,自帶一股氣勢。
而熊氏兄弟就像兩個書童的一樣,還有些憨厚與傻笨,模樣讓人忍俊不禁的。
“嘿嘿,古玉,他們兩個天生就是傻笨樣,而我們就不一樣,我們天生氣質好,帥氣異常呢,我們也是公子哥。”
“去吧,你們啊不是公子哥,你們是潑皮。”
鄭少春與王鐵錘看看熊氏兄弟,也是忍不住就嘲笑,認為自己們比兩熊可高的一頭,氣質也是強了許多,而馬化飛燕卻是眼一瞪,直接就懟了他們,讓兩人那是面紅耳赤。
“嘿嘿,飛燕說的太對了,你們不管穿越到清朝,還是穿越到明朝,那你們就是兩潑皮,我們想你們要是穿越到宋朝,仍然是潑皮呢,就是那個魯智深三拳打死的那個鄭大官人,就是那鄭關西,正好還與你鄭少春一個姓,你們千百年前就是一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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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是,鄭大官人呢,而你這王鐵錘啊,我看像西門官人,勾引潘金蓮的西門慶啊。”
“奶奶的,熊大獲,你再呲一句,我非撕碎你的嘴巴不可。”
“是啊,熊全勝,你再吧吧的,我也非踹死你這王八蛋不可。”
有了馬化飛燕的譏諷,熊氏兄弟自然是抓到了機會,盡情地譏諷鄭少春與王鐵錘,把鄭少春與王鐵錘氣的冒泡,那是奔著熊氏兄弟就衝過去,熊氏兄弟是拔腿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