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天,都沒有華正六人的訊息,劉明與鄭少春,還有史剛列與車輪戰,四位少年有些坐立不安,覺得生活突然失去了顏色,怎麼就百無聊賴了呢。
還真別說,冤家對頭,沒有冤家對頭了,那有一方突然就覺得不舒服起來,生活也過得沒滋沒味的。
劉明四人就是這樣的想法,別看平常跟華正幾人鬥來鬥去的,那還就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每天也過得色彩斑斕,有滋有味的,他們也就靠鬥著華正幾人過日子呢。
這華正幾人突然消失不見了,音訊全無,彷彿在高g大學裡消失了一樣,就讓這四人坐立不安,渾身都不舒服。
當然,對於劉明與鄭少春來說,他們還有另外一種想念,那就是古玉與馬化飛燕,她們的訊息也沒有了,他們心裡面失落得很。
高g大學並不像一般的大學,訊息封鎖得非常嚴,他們想打聽都無從打聽,這六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這幾天也奇怪,梁紅印也像消失了一樣,想向她探聽一下訊息,那也無從探聽。
“劉老大,鄭老大,你們就死了那條心吧,人家古玉與馬化飛燕眼裡根本沒有你們,那就沒有人要,也不會想到你們的呢。”
“是啊,古玉與馬化飛燕的眼裡只有華正,別人都入不了她們的法眼,你們在她們眼裡,那頂多是一坨糞便,你們就把心思收起來吧,別痴心妄想了。”
“滾,滾遠點,哪涼快滾哪去,誰說我們入不了她們的法眼啊,她們只是暫時眼睛被矇住了,你們沒看她們在摔倒的時候,那還是希望我們在她們身邊的呢。”
“是啊,說的沒錯,我看到飛燕那渴望的眼神了,我看到她那是從內而外的熱切的,她只是受華正一時矇蔽,現在已經懊悔了。”
“不管怎麼說,我跟華正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地下,論智力論長相,我都綽綽有餘。”
“我也一樣,那是綽綽有餘的,他華正沒法跟我相比。”
史剛列與車輪戰見劉明與鄭少春蔫頭耷尾的,他們突然歇菜,那也連帶著自己們沒活力,以前那股活力勁就煙消雲散了一般,他們也就覺得必須給這兩位頭說實話,讓他們回個味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史剛列與車輪戰懂這個道理,他們能看到真實的一切,他們看得出來古玉與馬化飛燕眼裡只有華正一人,對劉明與鄭少春根本就不屑一顧,只要見到這兩人的面,那種嫌棄的眼神真是嫌棄一坨臭狗屎一樣。
不過,當局者迷,劉明與鄭少春兩位少爺,對古玉與馬化飛燕那是中了邪一樣,死心塌地對人家好。
尤其,是受傷的那一天,兩個大獻殷勤地去扶她們,認為這兩女生沒有拒絕,就以為是兩女生對他們舊情復燃呢,致使他們死去活來的。
其實,史剛列與車輪戰那是看的真切,兩位女生不拒絕的原因,是因為她們根本疼痛難耐,根本沒有力氣拒絕的,並非是對他們有意。
這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哎,不可救藥啊,中的情毒太深啊,我們也勸不了啊,只能讓他們繼續幻想吧。”
“是啊,傻瓜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這又多了一個劉大傻,多了一個鄭大傻。”
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好心相勸,被人家劈頭蓋臉一通臭罵,還被踹了六腳,腦袋上面冒出七個包來,史剛列與車輪戰也是無可奈何,唉聲嘆氣地一瘸一拐離開。
“梁主任,你終於出現了啊,你沒把那個華大傻帶回來,我們可是想死他了。”
“嘿嘿,是啊,梁主任,幾天沒見你,你沒帶回王大傻啊,我也是非常地想念他呢。”
“哎呀,劉老大,鄭老大,我們來替你問第二個問題吧。
請問梁主任,你有沒有把兩位美女帶回來,我們可是想死她們了。
啊,不是,是我們兩位老大可想死她們了。”
今天的第一節課,劉明與鄭少春看到梁紅印出來了,兩個人喜出望外地奔過去,堆著一臉的壞笑,向她打聽華正幾人的訊息。
當然,劉明與鄭少春也最為關心古玉與馬化飛燕兩位女生的訊息,都想了一個星期了,心裡十分地想念,都茶飯不思,為兩位女生消瘦了許多。
只不過,劉明與鄭少春沒好意思問出來,劉明的兩個死黨,史剛列與車輪戰就往前一湊,替兩位老大問明。
“是嗎,你們都想華正六人了,我看並不是真正的想吧,是想著還想戲耍他們吧。
劉明,鄭少春,我可告訴你們啊,那是你們的同學,同學之情那是最為珍貴的,可不是用來踐踏的。”
“嘿嘿,梁主任,你說的非常對,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現在不是正關心他們的受傷情況嗎?
希望他們早日康復呢,又能夠跟他們一起訓練,一起齊頭並進啊!”
梁紅印正色起來,劉明與鄭少春就嘿嘿壞笑,也是言不由衷,他們說這些話,自己心裡都覺得十分好笑,彷彿打自己的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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