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正將整塊樹皮都吃了,這塊樹皮可不小,就跟一個大燒餅差不多,能有兩個盤子那麼大,那是一點沒剩下吃進了肚子裡。
華正是一邊吃著樹皮,一邊喝著樹汁,就像饅頭就著鹹菜,花生米喝著酒一樣,吧嗒吧嗒著嘴唇,吃得津津有味,也是香的不行,嘴巴還流著油呢,這是樹油。
華正吃完還打了兩個飽嗝,拍了拍肚皮,看向古玉與熊氏兄弟倆。
“玉兒,熊大,熊二,這樹皮真好吃,這樹汁也好喝,那就是人間美味啊,你們抓緊來吃吧。”
古玉看著華正的表情,皺著眉咬了一小口樹皮,也就很小的一塊,一個小指甲蓋都不到。
“啊呸,啊呸!”
古玉咬進去,那是當場就吐了,這啥美味啊,這是最難吃的東西,真是難以入口,難吃到了極點。
古玉再也不吃,熊氏兄弟更不吃,三位少年任憑華正怎麼勸,都無動於衷,餓著肚子繼續趕路,又爬了兩個小時,餓得實在不行,渴得嘴唇都乾巴了,三位少年躺在山坡上面,動彈不得。
“玉兒,熊大,熊二,樹皮與樹汁必須得吃,你們不吃不喝,那就得渴死餓死。
我也實話告訴你們,這樹皮最難吃,這樹汁最難喝,我也是像吃臘一樣。
但是,為了自己的活命,那又不得不吃,還得把它們當成紅燒肉吃,當成可口可樂喝。”
華正那是又勸,華正說的是實話,這樹皮給誰吃,那都是最難吃的東西,這樹汁給誰喝,那也是最難喝的東西,他華正也不例外。
古玉又強忍著吃了一口樹皮,喝了一口樹汁,實在咀嚼不進去,又放棄了吃樹皮喝樹汁的做法。
熊氏兄弟那更是不動嘴,他們就等著出現野雞,或者其他的蟲子,以及毒蛇與老鼠也行。
又堅持了兩個小時,華正這其間又吃了一塊樹皮,喝了一些樹汁,他的精力就很充沛。
而古玉與熊氏兄弟還是飢渴難耐,體能消耗非常大,三位少年都快虛脫了一樣,連爬的力氣都沒有,嘴唇乾的都裂開了口子,血跡斑斑的。
實在太飢渴了,再不吃的話,再不喝的話,那人都得玩完,三位少年實在沒辦法,拿過華正剝的樹皮咬牙吃起來。
華正剝的是新樹皮,這新樹皮也帶樹汁,水分還是挺大的,並不比那幹樹皮乾枯得難以下嚥。
人只要渴極餓極,危及生命的時候,那求生的慾望就非常強烈,也就把一些恐懼感掃除而去,就像這吃樹皮與喝樹汁的恐懼一樣,也會被掃除而去。
這次,古玉吃的挺好,覺得沒有前兩次那麼難受,還有點苦澀之味,苦中還稍帶點甜,她也就繼續增大口,將華正那塊樹皮吃了個乾淨,再喝了些樹汁。
熊氏兄弟看到古玉吃的還挺香,兩人也是咬牙閉眼咀嚼起來,說來也奇怪,兩個人感覺這樹皮並不難吃,樹汁也並不難喝,還挺不錯的呢。
尤其,華正割的一些草根,還帶著甜味,兩人是貪婪地吃起來,吃得直打飽嗝。
大家吃飽喝足了,再抓緊時間休息一會,那精力也就旺盛起來,少年們又重新準備上路。
“別動,舉起手來,把手舉過頭頂。”
四位少年剛起身,後面就傳來斷喝聲,少年們就發現被包圍了,包圍他們的有好多人,至少是一百多人,周圍是黑壓壓的。
今夜有月亮,月光透著樹影照下來,少年們能看清楚周圍一些情況,他們就發現自己們被包圍的情況。
“媽的,誰啊,幹嗎讓我們舉手啊!”
“是啊,老子們又不是鬼子兵,幹嗎要包圍我們啊!”
突然被包圍,人還非常的多,熊氏兄弟很氣惱,想轉身罵這些人,還沒等他們罵呢,過來六個人將熊氏兄弟雙手反背到背後,將兩人像押犯人一樣給摁倒在地,這還不算,砰砰的拿他們的腦袋磕岩石,那是磕的砰砰直響,腦袋都磕破,血流出來染紅了岩石。
“喂,你們王八蛋,你們敢讓我們磕頭,你們不想活了吧。”
熊氏兄弟哪受過這個氣,動不動就讓給磕頭呢,這頭可不是『亂』磕,那是上磕天下磕地,再磕父母的,除了這些可就不能『亂』磕了。
熊氏兄弟氣得直罵娘,他們越罵娘,那押著他們的幾個人就越用力,磕得那是鮮血直飛,頭破血流,痛得兩兄弟嗷嗷直叫。
“嘿嘿,熊大,熊二,你們也有今天,你們就好好地磕吧,就當我們是你們的爺爺,我是你們的史爺爺,我是你們的車爺爺。”
“史剛列,車輪戰,你們王八蛋,有本事放開我們單挑。”
聽出兩個熟悉的笑聲,熊氏兄弟氣得躥起多高來,受誰的氣都可以,就是不能受這兩個貨的氣,這史剛列與車輪戰那是他們的手下敗將,只能受他們的欺負,而自己們不能受他們的欺負。
“嘿嘿,風水輪流轉,兩頭熊你們就乖乖的磕頭叫爺吧,再把魚交出來,那你們的史爺爺與車爺爺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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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氏兄弟越生氣,那史剛列與車輪戰那是越得意,越欺負兩人,讓他們磕了十幾個頭,讓他們交出魚來。
“史剛列,車輪戰,你們王八蛋,你們就等著我們收拾你們吧,到那時你們哭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