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怪不得有些騷味,原來是這兩熊貨尿的尿啊,氣死我們也!”
聽完劉明的話,可沒把史剛列與車輪戰氣死,那是張著嘴巴哇哇暴叫。
“哎喲,我的天啊,見過傻瓜,可沒見過你們這麼傻的傻瓜,你們氣死幹嗎還哇哇地叫啊,還張著嘴巴叫,那不是故意給他們機會啊。”
劉明真氣慘了,這兩個豬隊友真是豬,你們氣的直叫,那幹嗎仰著脖子張著嘴巴叫,那不是正好給樹上的二熊機會嗎?
咕咕
可不是嗎,史剛列與車輪戰張著大嘴巴,那是馬上就灌滿了,尿在他們嘴巴里就像開鍋了一樣,咕嚕嚕地響,也是嗆得兩人直流眼淚,半天也恍不過勁來,差點沒被嗆死。
“劉老大,烏龜別笑王八,你也比我們好不到哪去,你不也喝了個飽嗎?”
當史剛列與車輪戰好半天恍過來時,他們看到劉明也是嘴巴里冒泡,那立即就好像找到了平衡一樣,那是立馬就得意起來,看著劉明被尿的眼睛都睜不開,兩人是捧腹大笑。
“嘿嘿,劉明,你有沒有喝飽啊,要不再給來一點?”
而樹上的華正,那是對劉明高聲地喊,可沒把劉明氣瘋,這個虧吃的太大了,也是最大的羞辱。
可是,劉明咬碎鋼牙也沒辦法爬上樹去,他怎麼操控野豬,野豬都沒有上樹的能力。
“劉老大,我們得離樹底下遠點,他們現在把我們當成尿盆了,說不定馬上要當成屎盆呢,那我們可是不用吃乾糧。”
史剛列與車輪戰被尿的狼狽不堪,他們就想到還有更可怕的事,於是就對劉明道,劉明也感覺會有這麼個情況,就將野豬操控到離樹下有三米遠的距離,死死地守著,剛才吃了虧,那就必須加倍報復回來,也必須是死守了。
“華老大,現在怎麼辦?他們學精了,尿不到他們,那也拉不到他們的頭上,我們可不能一直在樹上待著。”
“熊大,能二,我只有兩個辦法,你們可以選擇,一個就是跟我一樣繼續睡覺,一個就是練習遊戲術。”
華正沒給熊氏兄弟出什麼好主意,而是讓他們選擇睡覺與練習遊戲術,兩兄弟就苦惱一比,這兩種辦法,那跟沒辦法一樣,還得在樹上待著。
不過,兩位女生覺得華正的辦法可行,睡不著覺就練習遊戲術,遊戲玩累了就睡著,這可是勞逸結合,應該說是睡玩結合。
兩位女生也明白華正的意思,當前沒有很好辦法的情況下,就跟劉明打持久戰,看誰的持久能力強。
華正也一樣,先是練習起操控術,將那掃雷又著重研究一通,他的掃雷技術進步非常大,沒有他掃不掉的雷了,也是每關必掃清,掃了十盤雷以後,華正又閉上眼睛睡覺。
兩位女生也是這樣,練習自己們的遊戲術,空當接龍與方塊遊戲,這兩天的遊戲術也有長足的進步,興趣也非常的高,玩得不亦樂乎,一時之間忘記了一切,時間也是過的飛快,很快天就黑下來,夜幕降臨太陽山,樹林變得陰森起來。
“阿正,這晚上在樹上睡覺,我們還是有些擔心啊,不會有意外吧。”
“倩玉姐,玉兒,我們可是在樹上,那肯定比樹下安全,你們就跟我一樣安心地睡覺吧,我想劉明三人堅持不到明天早晨,就是他們能堅持,這野豬也堅持不住。”
華正安慰著兩位女生,兩位女生也就相信華正,也選擇安心地在樹上待著,反正這樹上的樹葉也茂密,夜幕之下,樹上的一切都看不清楚,那也能解決人的正常生理情況。
而對於李倩玉來說,她還有夜視功能,那對於樹林裡的一切,她可是能看的清楚,反而對於樹下的劉明三人來說,那更加讓他們難受。
夜色越來越深,樹下的三人就越來越難受,樹林裡各種叫聲都有,又是漆黑的一團,那三個野豬又餓又困的,也根本不讓他們操控,也在極力反抗著。
“劉老大,我們覺得這樣下去,我們非被樹林的野獸吃掉。”
聽到樹林裡的各種叫聲,史剛列與車輪戰那是心驚膽顫,越來越害怕,感覺毛骨悚然一般。
“史剛列,車輪戰,不管什麼情況,你們都必須給我頂住,一定要守住這裡,你們害怕,華大傻更比我們害怕,現在就看誰能咬牙堅持住,誰能堅持到最後,那誰就能夠勝利。”
劉明猜出華正的心思,那就是要跟自己死耗著,看誰的定力強,他就賭自己會先堅持不住離開這裡,而劉明偏偏要咬牙堅持,一定要守株待兔成功。
史剛列與車輪戰沒有辦法,只得咬著牙堅持,希望能夠堅守成功。
劉明三人強打精神,可他們騎的野豬卻徹底沒有了精神,身子一栽歪就倒地睡死過去,如雷一般地呼呼聲震得樹林都響,樹葉都從樹上震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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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大,對不起了,野豬都睡著了,我們也經受不住,我們也得睡一會,你再堅持堅持。”
一看野豬都睡了,史剛列與車輪戰也是歪倒在野豬身上,立即就進入了夢鄉,這兩人真是又困又累,早就想倒頭便睡。
這兩人睡著,劉明想喊醒他們,那是辦不到了人,就是拿刀扎他們,他們都不會有反應,也只能讓他們呼一會。
其實,劉明也是困的難受,那眼皮打架打了數百次,眼皮重於千斤一樣,根本就睜不開。
最終,劉明也堅持不住,倒在野豬身上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