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說是誰想殺我呢?”相思眯著眼問道,卻也想不通,她來攝政王府不過幾日,而且一直待在金香玉的的院子裡,沒有跟他人有過接觸。
為何會有人對她下毒呢?
白訾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相思已經拿著東西在吃了。
其實下毒也沒用,她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
相思揚了揚手上的水晶包,“師兄要吃麼?”
白訾鈺微微一笑的搖頭,似是有些無奈。
“師兄,你怎麼會來了攝政王府的?”相思問道。
白訾鈺從袖子裡拿出巾帕,擦了擦相思的嘴角,“我不放心你,以大夫的名義進來的。”
相思笑了笑,伸手把巾帕拿過去了,“好看,我要了。”
這話說的一點不客氣,白訾鈺噙著笑,臉上始終是柔和的溫度,和過去的冰山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
金香玉的又被宣進宮了,身邊還是指名要相思陪著。
白訾鈺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隨著相思去了。
軟轎裡,金香玉仍舊是一言不發,身子越發的虛弱了,單薄得跟紙一般,氣息微弱。
甚至比相思還要虛弱,彷彿是垂死的人。
“你說過,要幫本王的。”
金香玉突然開口道,有氣無力的,顯得有些困難。
相思睜開了眼睛,笑的有些微妙,“我自是說過,不過,我想要王爺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金香玉問道。
相思坐過去了些緩緩開口,“王爺可曾見過山河八陣圖?”
話音剛落,相思的脖頸上就多了一隻手,金香玉渾身上下散發著駭人的冷氣。
“別打它的注意。”金香玉警告著,語氣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