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腰身,不及盈盈一握,沒有穿鞋襪,精緻白嫩的腳踝握在手裡,彷彿一折就斷了。
白訾鈺把相思放到了床上,然後點燃了屋裡的燭火。
緊接著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握著她的腳丫。
“別動。”相思想要把腳縮回去,卻被白訾鈺牢牢的握著。
說完,就拿過了雪白的羅襪,認真的給相思穿了起來。
男人的側臉溫潤清淺,彷彿天山雪蓮一般,眉眼裡盡是專注的神色。
“師兄………”相思愣了愣。
白訾鈺卻是嚴肅認真的看著她,還抬手點了點相思的額頭,“不要受寒。”
女子的體質本就是至陰的,受不得寒,容易落下病根。
而且小人兒的身體本來就極其的虛弱。
屋外的小雨淅淅瀝瀝,帶著些許寒涼。
燭火跳動著,光線比較暗沉,卻又帶著絲絲縷縷旖旎的風情。
相思突然想到了什麼,就要跳下床,卻被白訾鈺攔住了。
“他進來了。”白訾鈺沉聲道,指了指窗邊的矮榻。
相思順著視線看過去,寶藍色衣衫的少年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腳邊縮著一團烏漆墨黑的顏色。
一人一狗全都是灰頭土臉的,渾身髒兮兮。
小圓子對白訾鈺還算是熟悉,偶爾也能聽懂他的話,規規矩矩的坐著在,歪著頭好奇的看著他和相思。
雨勢還不算太大,朦朦朧朧。
白訾鈺突然起身走了出去,直接冒著雨,雨水輕柔的撒下來,溫柔的跳躍在那翻飛的衣襬上。
相思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冰山天仙兒好像哪裡變了?
具體的,說不上來。
不一會兒,白訾鈺就回來了,只是手上還端著什麼,護在懷裡,沒有被雨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