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婷以蚊子大小的聲音，小聲呢喃道。
“oc！”
秦凡大喊一聲，一張臉上寫滿了鬱悶。
尼瑪，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偏偏在自己馬上就要革命勝利的時候來？
一時之間，秦凡的心態大崩。
坐在床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柳婷見狀，頓時又是擔心，又是害羞。於是她猶豫了一下，走到了秦凡身邊小聲問道：
“那個。。你還好嗎？”
“十成？你小子不會是在逗我玩吧？”
秦凡瞪著明，臉上卻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當然不是了，大哥！你要相信我，我是認真的。傑西卡集團的那些套路，我已經耳熟能詳了。想要對付他們，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是目前咱們復顏集團的商鋪成本太高，再加上秦氏集團的插手，咱們的競爭力，一下子就降低了不少。畢竟成本擺在那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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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明的話，秦凡楞了一下。他一直以來都只考慮產品效果，之前並沒有考慮過成本的因素。畢竟在他看來，復顏集團的產品，本身就擁有著絕對的優勢。
但如今面對傑西卡集團，他才發現自己錯了。
誠然，復顏集團的產品，確實是一大優勢，並且有了一大批死忠粉。但是，在面對傑西卡集團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輸在了名氣上。
或許傑西卡集團的雪肌面膜效果一般，但是也能在瞬間被包裝成純天然，無傷害的標籤。
這也是為什麼，復顏集團明明有著好產品，卻依舊拿傑西卡集團沒辦法的原因。
於是他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用力點了點頭。
“沒錯，是我想的太理所應當了。你說得對，咱們要兼顧成本。這樣吧，秦氏集團商鋪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了。剩下的，對你來說就沒問題了吧？”
聽到秦凡的話，明的眼中閃過一道興奮。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有辦法解決秦氏集團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嘛，天機不可洩露。”
秦凡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緊接著繼續說道：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要學會發動群眾的力量。”
說完，這貨轉身便走進了復顏集團的辦公大樓。獨留下明一個人在原地懵逼。
“發動群眾的力量？這個和解決秦氏集團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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