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們一怔,狼煌也往顧清泉那邊看了一眼,瞧著他的小雌性認認真真的可愛小模樣,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摸住了她的手。
曖昧地揉了兩下。
其他人對此毫無知覺,羊承點頭,認真地回道“缺,但也不怎麼缺,因為部落湖河裡的魚,還有先知你發現的食物和食物的儲存方法,部落的人是怎麼也餓不死了,可是即使如此,在這個時候,食物對部落還是非常珍貴的。”
羊承說完,很多人都贊同地點頭,他們這些獸人,實力強勁,但是要說冬季每頓都能吃飽吃好,他們也沒這個把握,畢竟,他們的食量,有一點點恐怖。
不過,今年倒是能過一個好冬天,想著,望向顧清泉的目光都忍不住帶了敬佩與感激。
不虧是狼煌大人,本來一向視美色如糞土,之前那麼多雌性追首領,首領看都不看一眼,但是面對先知大人就沒轍了,原來是看中了先知的博學啊!
這就是差距,面對先知大人,他們只看到了顧先知的美貌,而狼煌大人已經突破了範圍,透過現象看本質,已經看清了顧先知深處的智慧。
真不愧是他們值得一生追逐的首領!
狼煌面不改色,冷峻非常,心神卻暗暗沉浸了溫柔鄉。
顧清泉瞟了一眼狼煌,呲了一下小白牙。
轉而對他們說“或許我能找到新的食物。”
眾獸人“?!”
“喂喂,真的嗎??!”
十幾位獸人們互相對視一眼,議論紛紛。
羊承試探著問“是……什麼食物?”
顧清泉將手指向虎緣。
虎緣虎目一瞪,坐的扭扭歪歪的身子坐直了,吐出嘴裡的狗尾巴草,操了一聲,不可思議的說“喂?小泉,你是想吃我嗎?!”
看了一眼旁邊的冷峻如冰峰的狼煌,虎緣忽地賤笑出聲,“另外一種意義的吃話,也不是不可以~”
“嘭!”
狼煌黑著臉,寒意如煙寥繆,一腳踢翻了虎緣。
顧清泉汗顏無比,又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虎緣你誤會了,我指的是你嘴裡的狗尾巴草。”
虎緣懵逼了,從地上爬起來。
“這東西?這東西我天天玩,能吃就見鬼了!”
虎緣才不信,不僅虎緣不信,恐怕除了狼煌,在座的沒一個獸人肯相信。
顧清泉卻很堅定,說“可以吃的,就是你們沒找到正確吃的方法。”
狗尾巴草這東西呢,在這裡也隨地可見,但是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
還真不是她藏拙。
就或許是它太隨處可見了,就容易被人忽視。
再者,在她生活的那個年代,不愁吃不愁穿的,有誰會去吃狗尾巴草呢?
她是真的看不上這東西,即使是在這個時空,她也不缺吃的,反正就天天吃狼煌的軟飯。
另外,她知道狗尾巴草能吃,其實也是種偶然。
小時候,有一次她用狗尾巴草逗貓,爺爺見了,有感而發,隨口說了一句這狗尾巴草能吃,然後她就被迫地瞭解了一下。
這個小小的記憶埋在腦海深處,今天突然想起,也是因為他們在討論食物的問題,再者就是虎緣叼著根狗尾巴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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