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晨,還在睡夢中的眾人均被這聲嚇醒。
一大概二十多歲的雌性慌慌張張,驚懼無比。
“我的幼崽被蛇咬到了!羊承藥醫!羊承藥醫!請幫我看看我的幼崽怎麼了。”
那雌性臉色蒼白,顯然知道那是條毒蛇。
她嘴唇抖得厲害,說話間,牙齒都發出碰撞的聲音,似乎不能接受這種噩耗。
她只有她的小衣了,她的小獸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羊承跑過去。
臉色變得沉重,十分難看。
“這我解不了,毒擴散的太快了,毒性也太強。”
他咬了咬牙,聲音低的陰出水來,“要想活,只能……”截肢。
話還沒說完,顧清泉打斷了他,“等一下!”
顧清泉急忙跑過來,急了,腳硌到一塊石頭。
一個趔趄,又踩到不平的沙石,眼看著就要摔倒。
她下意思用手護著身子,卻被狼煌及時摟住了。
狼煌“……”
等等,
剛才摟住的好像是……
狼煌看著自己的手。
顧清泉沒想那麼多,她還沒完全站好,便急切往那中毒的小幼崽去。
小幼崽腳踝上方有個兩個黑色細洞,腳腫的好高,周圍的黑紫色如煙般漫延。
那長著虎耳的小獸人惶恐不安,臉色慘白,又不知所措。
顧清泉並沒有像電視裡演的那樣用嘴去洗毒血。
醫學證明用嘴吸蛇毒很容易造成二次感染,而且蛇毒擴散很快,吸蛇毒效果很差。
黑紫色的毒素眼看著要到了小腿,“羊承,解毒草!”
不用顧清泉說,當她有所動作的同時,他立馬配合地去拿草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