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宿稀雙目嗜血的瞪著眼前帶著面具的男人。
他唔唔唔唔的說著“爸爸沒有!”
男人絲毫不屑他的憤怒和反駁,冷冷一笑,“盛辭宸就是個廢物!”
男人看著盛宿稀眼裡的猩紅,竟有一絲快感,他繼續諷刺,“你知道嗎?你們母子兩被綁在這,你爸現在卻在夜來香上別人,不知道上別人是什麼意思嗎?就是你爸在和你媽以外的人做愛!你知道這又是什麼嗎?意味著你爸出軌了,還可能會有別的兒子,你可能就會被拋棄了……”
……
盛宿稀憤怒地看著這個男人,從他眼裡看見了快感,他平息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對此絲毫不在意。
表現出一副無條件相信爸爸的模樣。
果然,男人的聲音隨著他的情緒越說越激動,比他一個還不到四歲的小孩還幼稚。
男人從他爸爸現在說到小時候,說到爺爺奶奶,彷彿在和他講爸爸的故事。
他已經絲毫不驚,無波無瀾。
雲希在一旁努力讓自己大腦清醒著,同樣也聽到了變聲器男人的話。
變聲器男人說盛辭宸的爸爸媽媽,說他的爸爸不愛他的媽媽,說他的媽媽去世,說的事情,和盛辭宸和她講的那個故事一摸一樣。
不等雲希去細想些什麼。
變聲器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惱羞成怒,他留下一句話。
又是那句話。
這一次,小寶似乎直接被帶走了。
她不管多大聲的吶喊,小寶或是不帶哭腔的亦或是帶著哭腔的聲音都不再響起。
她喊得越大聲,頭越痛。
痛…
痛……
痛………
很痛………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大腦裡破裂般。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