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陌深知齊凌川現如今的實力只趕得上相的一半而已,若是他們二人在這麼硬打下去,齊凌川肯定是非死即殘,這樣的結局是祁雪陌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但齊凌川如此堅定的要跟相鬥一場。
在祁雪陌要退回到看戲的距離時,她輕輕握著齊凌川的手,在齊凌川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在他手上‘種’下了一個紅色並鑽入到他體內的一個小玩意兒。
接著齊凌川走到了離相十米遠的地方,兩人面面相覷沒有動手。如果齊凌川先動手,也打不過他,但相明知道自己可以當場把齊凌川給打成狗卻為何要這麼週轉的來著。
相向前走了兩步,指著齊凌川就說∶“知道你為什麼打不過我嗎?”這個問題還真把齊凌川給弄得有點猝不及防,可能我們會單純的認為相的力量高於齊凌川;相見齊凌川沒有回答,當然齊凌川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個連過去都不敢窺視的膽小鬼,你,沒有資格,更不配與我對峙。不,你連站在你朋友面前的時候都在弄虛作假,空有這一身本領的你連那個洛楓炎都比你強。”相的這番話直擊齊凌川的‘要害’,因為他卻是不怎麼記得當年的很多事,有些甚至淡得無法去腦補;現在的他才意識到這為什麼會這麼詭異,就算時間過去了很久,但那些經歷的事都是令他刻骨銘心的事情,一串子思路捋下來,齊凌川驚奇的發現最完整的記憶路是從和陳心藍等人分離後到現在的記憶特別的清晰,怎麼想怎麼都不合理……
無奈之下,齊凌川把遨暨叫了出來並詢問此事的原因,可遨暨卻總是敷衍著回答齊凌川說他也不知道。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最終齊凌川怒了,開始和遨暨撕吧了起來。
最後齊凌川用拳腳撬開了遨暨的嘴,其實齊凌川也不想這樣,因為他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現在在何方,現在的他完全記不起自己父母的模樣,只是模糊的記得自己小時候是在鄉下。
遨暨給齊凌川闡述了一下他這麼做的原因,他說齊凌川從出生開始就是以凡人的形式落地,就在齊凌川出世的那一刻遨暨就知道了,但是因為自己的力量需要齊凌川這個人自主開發後才能進一步的提升,可是那功夫齊凌川只是一個啥都不懂的小毛孩兒,無奈之下遨暨之後等他長大點在有所動靜吧,但時候卻發生了點意外,那個時候的遨暨根本無法與齊凌川對話,他生怕齊凌川會因為無法接受那些事而變成瘋子,不得不把齊凌川那些記憶暫時封鎖住,遨暨千算萬算,包的這層紙卻被眼前的相給捅破了。
捅破了倒也好,至少沒有那麼多的包袱去背了。
“你想好了嗎?齊凌川,我不確定你能一口氣承受那麼多。”遨暨對齊凌川說道。
齊凌川猶豫了一會兒,不過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齊凌川他不確定這麼做是完全正確的,但至少這樣他才能讓自己完整,就像相說的,連過去都不敢窺視的人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見齊凌川同意後,遨暨慢慢鑽進齊凌川的身體後的幾秒鐘,大腦和心臟就像被電流電了一樣,無數個已模糊的畫面漸漸變得清晰,那些不曾見過的畫面也一一串連起來強制地與相匹配的記憶接軌,那些被遨暨封鎖住的記憶完全釋放了出來,一幕幕不寒而慄的場景漸漸浮現。一時間的齊凌川被這些資訊量巨大的記憶給弄得跪地不起,意識逐漸模糊,但是他腦海裡的畫面卻在他模糊的腦海裡越發清晰……
齊凌川的過往並不美好,因為充斥在他耳邊的是一陣陣相互摻雜的慘叫,一幅幅曾經的畫面令他逐漸走向崩潰,無數的情感一點點鑲嵌在了他的記憶根部。曾經被遨暨掩蓋的傷疤也慢慢顯現在齊凌川的面板上……
漸漸的,齊凌川昏厥過去,倒在了相的面前。等齊凌川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他身旁趴著的是因看護他一晚上沒閤眼正在熟睡著的祁雪陌。他悄悄起了床後將祁雪陌輕輕抱在床上,穿好衣服後開啟窗戶就跳了出去直奔學校。後面就是上一張所描述的兩人相遇的過程。
恢復了所有記憶的齊凌川獲得了超量的資訊,但都是些什麼樣的資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後就推開門走了進去,校長正在辦公桌上認真地看著書,直到他坐在自己面前才有所察覺。
校長緩慢抬起頭看著齊凌川然後把眼睛摘了下來。“喲!氣色不錯嘛小夥子。”
齊凌川點了下頭之後便開門見山地對校長問∶“老爺子,我來是想問你點事的。”
“哦?那我就洗耳恭聽了。”校長抿了口熱茶後說道並認真等待齊凌川開口。
在憂鬱了幾秒鐘之後,齊凌川開口問道∶“老爺子……神是不是真的存在?”這句話被校長聽到後不禁笑著對齊凌川反問道∶“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怎麼?之前被某某神打了?”
這個有些不切實際的問題能從齊凌川口中說出雖然令校長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知道齊凌川是什麼性格,笑了笑後也有些認真了起來。而此時的齊凌川又對校長問道∶“那倒沒有,不過我曾經見過一次,但我不確定那是不是人們所謂的神。”校長不禁皺起了眉頭並讓齊凌川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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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凌川對那時的情景的記憶並不是很深,大概的輪廓就是兩個人在相互對峙,在深度回憶後齊凌川才稍微的記起當是有個人正在向自己走來,他給那時齊凌川的第一感覺就是他是來殺自己的,腿腳發軟的他癱倒在地,之後的一段記憶處於模糊,只記得有個人與他打鬥了起來,那個人的輪廓……和相極為相似,緊接著齊凌川就昏了過去。
雖然都是些模糊不清的線索,但齊凌川知道,能與相對峙的人,要麼是祁雪陌,要麼就是近似於神或者是正統的神;而且齊凌川現在的實力滿打滿算也只算個半神。校長聽聞過後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
目前,齊凌川見識過的神就只有燭龍了,之前燭龍還救過自己的命,如果當年他對自己起了殺心,現在又為何要救自己?這樣就說不通了,所以燭龍的嫌疑也就沒有了。
齊凌川對此產生了無數個懷疑和結果,校長又抿了口茶後對齊凌川進行解壓般說教∶“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想起這些,也不知道這是否真的存在神話中的神,你也沒必要再去深究這些問題,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齊凌川,你還有很多可成長的空間,不是老爺子我瞎猜,我估摸著,今後還會發生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所以你該做什麼我想你心裡比我還要清楚,我一個老頭子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所以……小夥子,別讓自己後悔就行。”齊凌川消化著校長的一番說教,然後慢慢的離開了辦公室,離開了教學樓,離開了學校。
漫不經心的走在大街上,看著街上的行人不禁讓他想起了危機來臨時他們抱頭鼠竄的模樣,可能這就是安逸過度所造成的原因吧,誰又知道呢。
回憶起曾經的大起大落後,齊凌川對眼中的人類出現了一些偏見,曾經抱著‘守護人們’的理念到現在的發生分歧都是他的過去直接造成的。他現在開始懷疑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無數個猜想再次在齊凌川的大腦裡相互碰撞了起來。
他站在路中央,毫無情感波動的眼睛泛起了藍光,日積月累的雜念形成的‘魔鬼’趁虛而入。不過好在齊凌川的意志力比較倔強,差一點就石樂志。
重拾舊憶對齊凌川隨說有很大的幫助,卻無形之間又增添了很多在逐漸增長的麻煩。慢慢放下不堪回首的過往後,他現在想去看看那幾個丫頭,隨後他給宣千靈打了個電話。
在幾秒鐘的等待後。
宣千靈∶“餵你好。”
齊凌川∶“是宣千靈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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