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玄,你還記得上次來著的那個人嗎?”館長盯著牆上掛著的六層面黑色圓盤盯了一會便對陳易玄問道。
陳易玄自然知道館長說的是誰,然後確定地說道∶“你說的是他嗎?”
館長點了點頭,眉頭緊鎖著,好像遇到了他有史以來最大的難題等待他去解決似得。
“易玄,我們得趕緊找到他,要快,再不快點的話,天就要塌下來了。”館長對陳易玄語重心長地說道,不過他說的天要塌下來了並不是指天,而是事情的嚴重性。
“嗯。”陳易玄應了一聲。
“館長。”就在陳易玄要走的時候,對館長請問道∶“天塌下來了……到底要發生什麼事啊?”
館長猶豫了一下,開始是不想告訴他的,最後還是對他說道∶“我們將不復存在……就是這個意思。”
陳易玄聽完之後,感到萬分的驚訝,儘管表情上採納不到多少,但是心裡卻與翻江倒海一樣忐忑與不安。
最後他們沒有再多說什麼,陳易玄就從二樓走到圖書館門口,開啟門的那一瞬間,他又回想起館長說的那句‘天要塌下來了’。
可見事情真的十分嚴重,究竟是什麼事呢?
如果……天真的塌下來了,我們將不復存在……?為什麼?雖然不知道事情是什麼,也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麼,但是,天不可以塌下來。
陳易玄開啟門之後,開始尋找起齊凌川來……
天空開始慢慢變暗,烏雲慢慢地往這裡飄來,看來真的變天了,都收拾東西回家吧,下雨了,別在外面瞎晃悠了!
而齊凌川現在在幹嘛……??
“我去!這個剛三點多啊,天氣預報不是說晚上才下雨嗎?坑妹啊!”齊凌川看著天上的烏雲,很掃興地指著天說道。
梁琪櫟看了看天,好大的烏雲在向這裡慢慢靠近,露出了一副沮喪的表情埋怨道∶“真是的,我還沒玩夠呢,討厭。”
“沒辦法,看來今天只能玩到這了。”白無常嘟了嘟嘴有些沮喪地說道。
黑無常露出無奈的目光斜著看了一眼白無常,然後板著冷板凳臉對白無常說了一句∶“明天還有時間呢,別這幅愁眉苦臉的,要不然下次別和我出來了。”
說完,白無常一下子就變回來了,剛才那沮喪的表情一下子就木有了。這句話對白無常的刺激還是蠻大的嘞。
“那咱們就此別過吧。”齊凌川倒是滿臉笑意地說道。
說完,黑白無常慢慢地離開了齊凌川他們,因為黑白無常不能一直跟齊凌川他們在一起,雖然是放假了,但是在閒暇時間也可以收幾個魂魄,這樣工作起來就沒那麼多壓抑了,哈哈哈!
“齊凌川,不如你去我家避避雨吧,這裡離我家也近,眼看就要下雨了,你要是回去肯定會澆成落湯雞的。”梁琪櫟一番好意地對齊凌川說道,這也是處於一份關心,齊凌川為了保護自己都不知道受過多少罪,這點微不足道的關心根本是不足掛齒的小事。
“這……”齊凌川好像有一絲靦腆,搔了搔後腦勺,滿臉訕笑地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啊?我……上次在你家還鬧出別的大事……我咋還好意思去呢?”
梁琪櫟笑著撅著嘴看著齊凌川,然後笑著說道∶“都是過去的事啦,你還惦記著幹嘛,真是的。你好羅裡吧嗦啊。”
“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了吧。”齊凌川露出調皮的壞笑說道,要是換做一起,齊凌川這純屬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要命的節奏,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梁琪櫟用一對死魚眼瞟了一眼齊凌川,然後沒再說什麼,就好齊凌川沒說啥似得,哎?!這不對啊,梁琪櫟你不是該動手了嗎?節操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