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嫂嫂,喝些什麼嗎?我買單。”
齊凌川旁邊的梁琪櫟很熱情地對白秋遠問喝什麼,看不出還挺會來事。
“不了,這怎麼好意思呢。”
白秋遠笑著謝絕了梁琪櫟的熱情招待。
“對了小川,把我叫出來什麼事情嗎?”
很快切入了正題,白秋遠對齊凌川詢問約自己出來幹什麼。
“白大嫂,我以下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請你耐心聽一下好嗎?”
齊凌川很認真地對白秋遠說道。
白秋遠笑著點了點頭。
“白大嫂,太永哥的戒指是不是還在手上?”
齊凌川決定先從最小的事情問起。
“這個……我沒怎麼注意。”
白秋遠回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齊凌川沒怎麼注意,這個也正常,兩口子過日子一般都是很少注意結婚戒指丟沒丟的。
“那……太永哥這幾天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齊凌川繼續對白秋遠問道。
“嗯……是的,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脾氣很暴躁,有時候還衝我大喊大叫,我們結婚快兩年了,他從來沒吼過我。”
白秋遠回想起了這幾天的事情,眼神開始低沉,有些傷心地對齊凌川說道。
“白大嫂,請你相信我所說的話,劉太永他……他其實已經死了。”
齊凌川有些不忍心告訴白大嫂劉太永死去的時候,但是還是咬了咬牙告訴了白大嫂。
“小川,你是在開玩笑吧?他現在還在家睡午覺呢,怎麼可能死了呢?別騙我了。”
白大嫂聽完齊凌川的話後,頓時樂了,以為齊凌川是在開玩笑逗她。
“我沒有開玩笑,劉太永是我今天在下水道發現的,發現的時候被裹著一個裹屍袋,臉皮被人割下去了。”
齊凌川將真相告訴了白秋遠。
“證明呢?”
白秋遠不相信齊凌川說的一切,便向齊凌川要證明。
“如果我沒發現他的屍體,我也不可能找到這個刻有你名字縮寫的戒指,這是從太永哥屍體上發現的。”
齊凌川仍舊是訴說著他親眼看見的事實,最後將劉太永的求婚戒指拿了出來。
這個戒指是齊凌川和梁琪櫟等人剛剛進入地府的時候從劉太永那拿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白大嫂看看。
“小川,你是不是衝著什麼了?怎麼地府啊?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吧。”
白秋遠以為齊凌川是衝著什麼,便有些擔心地對齊凌川說道,然後伸手摸了摸齊凌川的額頭,看看他有沒有發燒過度說胡話。
“白大嫂,我真的沒有,你要不想,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齊凌川有些無奈了,然後地白秋遠說道,看來不亮出自己的身份,白大嫂還是會認為自己是胡話。
然後,齊凌川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然後雙眼看著白秋遠的眼睛,白秋遠也看著齊凌川。
最後,白秋遠發現齊凌川的眼睛變成了藍色的眼瞳,還閃爍著些有些寒冷的微光,這讓白秋遠十分震驚。
還沒完了,齊凌川將手放在了桌子上,手背衝上,然後齊凌川擊中精神,開啟了籠鬼之力
“怎麼回事?!”
白秋遠看見齊凌川手背上出現了閃爍著藍光的一個古象形文字,徹底讓白秋遠震驚了。
“我的真實身份是異靈者,所以,我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
齊凌川收回了籠鬼之力,然後對還在處於震驚的白大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