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在下水道嗎?”
梁琪櫟雙手的食指抵在鼻孔上,然後用腔語對齊凌川有些吃力地問道。
“不然呢?”
齊凌川對梁琪櫟說道。
“呼~~!!”
齊凌川知道梁琪櫟在這麼黑的環境下啥都看不著,然後抬起一隻手,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團閃爍著明亮的藍色光芒的火焰在齊凌川的手的上面浮現,將周圍原本漆黑的環境一下子就明亮許多。
齊凌川和梁琪櫟所在的地上是汙水道旁邊的一條有二三米寬的道,這是為清潔工設計的,站在上面清理周邊的垃圾,必要時可以到汙水道上去清潔。
“把口罩帶上吧。”
齊凌川對梁琪櫟說道。
梁琪櫟聽齊凌川這麼一說,想起來了那時齊凌川給自己弄的那包香水口罩,然後拿出了一張,戴了上去。
“好香哦。”
梁琪櫟戴上去之後,輕輕地吸了口空氣,一股清香清香的味道湧入鼻孔,讓梁琪櫟不禁笑著說道,好香啊,這麼清香的香水還是第一次聞道。
“當然香了,我可是用香水噴的,記住別用嘴舔。”
梁琪櫟說完後,齊凌川笑了笑,然後對梁琪櫟有些叮囑意思地說道,畢竟再好的香水裡面難免也有些化學物質,誰敢說百分之百無化學成分?要真是那樣也放不了幾天就得變質。
“咱們走吧。”
所有事情整理完之後,齊凌川對梁琪櫟說了一聲,然後二人開始在這個交錯想通的下水管道里尋找著那個信物。
“那個東西離我們還有多遠啊?”
梁琪櫟似乎有些不適應這裡的環境,便對齊凌川問道,好讓心裡有個底兒。
“還有一段不算長的距離。”
齊凌川舉著那個發著耀眼藍色光芒的藍火對梁琪櫟說道。
“啊~~~~~!!!!”
走著走著,梁琪櫟突然大聲尖叫了一下,然後死死地抱住了齊凌川,好像看見了非常可怕的東西似得。
“哎呀!你大喊大叫的幹嘛?耳朵都要聾了。”
齊凌川被梁琪櫟這一聲尖叫給震得腦瓜子嗡嗡響,再加上回聲,翻倍的音量讓齊凌川的耳朵有些受不了,雖然是不死之身,但是也經不起這樣的‘折磨’。
“那……那裡……”
梁琪櫟一隻手抱著齊凌川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指了指汙水道的一個地方並用害怕得有些發顫音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看來嚇得不輕啊。
齊凌川順著梁琪櫟手指的方向一看,梁琪櫟指的地方有一條死去的狗,身上的肉已經腐爛的一半,臉上僅剩臉部的一點肉皮,眼球還冒了出來,身上有的地方有毛,有的地方沒毛,沒毛的地方的基本上已經爛掉了一層肉皮,看上去真的很恐怖,但是對於齊凌川來說,這就算根毛,而對於梁琪櫟來講,這比看午夜兇鈴還嚇人。
讓齊凌川有些意外的是,這隻狗的肚子很大,應該是一隻懷孕的母狗,難道是因為難產而死?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唉!可憐啊,還沒有出生就離開了人世實在是讓人同情啊。
“好了好了,別怕別怕,它已經死了,沒什麼好害怕的了哦。”
齊凌川輕輕地拍了拍梁琪櫟的後背輕聲安慰道。
在齊凌川的安慰下,梁琪櫟慢慢地從剛才的恐懼中緩了過來,送開了齊凌川,可是還是沒有完完全全從剛才的驚嚇中走出了,也是,冷不丁被嚇了一跳要想緩過來得花些時間,別說梁琪櫟了,就連自己也是,不過自己受驚嚇的次數少之又少,這根自己見過的大風大浪有關係。
然後,齊凌川帶著梁琪櫟去尋找那個信物的時候,時不時還會遇到幾隻老鼠,但是梁琪櫟顯然沒有害怕得那麼誇張,可能是看見死狗的時候已經嚇得不要不要的了,所以對於小驚嚇時的反應也沒那麼大了。
…………走了大約有十分鐘後
“越來越近了,我們快找到了。”
齊凌川感覺到那個信物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便露出了一絲笑意地對梁琪櫟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找到之後我們就出去吧,這個地方的味道真的太沖了,我一路都換了五六張口罩了。”
梁琪櫟聽齊凌川說那個信物已經離自己不遠了,頓時開心了起來,然後催齊凌川趕快找到然後回到城市上,這個地方的味道真的很不好聞,說完,梁琪櫟又換了一張口罩。
“嗯,就在這附近。”
不一會,齊凌川停下了停下了腳步,環視了一下週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