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之下，皆為螻蟻！
聖人與妖聖，皆是凌駕於一切修行者之上的存在，別說二三位悟道境，就是二三百名悟道境，也不夠聖人一指之威。
能讓聖人為之看重的，唯有另外一位聖人，亦或者....妖聖！
反之亦然。
也就是說，如果那位妖聖真的是因為人族強者入境南荒之事召集八劫大妖，那那些入境南荒的人族強者之中，必然是有著與人族聖人有關的存在！
無論是大寧皇朝還是凌霄宗和婆羅教、千機宮，這些勢力之中，都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的。
“看來，這南荒東部有人族入境之事，必然沒有我之前想得這麼簡單啊！”
於不凡最終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那麼，到底是誰，能讓妖聖都為之關注呢？道尊嗎？還是當代佛主？”
皺眉想了想於不凡看向鳥背上的三人，開口問道：“你們知道有關妖聖的資訊嗎？”
祝娥搖搖頭：“別看我，我怎麼可能知道？”
玉素搖搖頭：“呃，我雖然是妖族，但是妖聖對於我來說，也是傳說中的存在，除了聽說過一些傳說之外，我也是對他一無所知的。”
三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活得最久，透過掠奪記憶，知道的資訊也最多的墨嗔身上。
見三人都看了過來，墨嗔微微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開口道：“我這裡，倒是的確有那麼一些資訊。”
“哦？快說說。”於不凡頓時來了興致。
墨嗔點點頭，開口道：“從數百萬年前開始，我就吞噬了不知多少誤入迷霧大陣的妖族，也吸取了不知多少記憶，有很多甚至我都已經將之遺忘了，但是也有很多，我一直記憶深刻。而這有關妖聖的資訊，我就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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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不凡微微點著頭，對此表示理解。
無論那個年代，人們可能會忘記人生中的其他事情，但是對於自己國家的首腦往往都是記得很清楚的。
對於妖族來說，妖聖就是他們的“首腦”。
蜃獸無論吞噬多少妖族，有多少不同的記憶，但是妖聖的資訊恐怕都會一遍又一遍重複得到。
這記憶不深刻才怪......
墨嗔的話還在繼續：“自從你們人族的那兩位最強者人皇與佛陀）的戰鬥結束之後，人族居中州，妖族居南荒的態勢便形成了。而後的千萬年之間，妖族始終都有著一位妖聖作為守護者，坐鎮南荒，與人族對峙。”
“等等。”於不凡打斷道，“這不對吧？一位妖聖？這如何與人族對峙？人族明明上的聖人就不止一人，道尊、佛主這最出名的兩人且不用說，而且道宗分天人二宗，每一宗內都有道尊存在，這隨隨便便就有了三位聖人了。而且這還沒算那些隱世不出的存在，怎麼看，妖族一位妖聖，也不可能鎮得住南荒吧？”
墨嗔一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或許妖族也有隱匿不出的妖聖呢？我只知道，妖族傳說之中，的確一直是一位妖聖，作為傳承的。”
一旁的玉素忙點頭聲援道：“沒錯，我們族中也有這樣的傳說......”
於不凡瞥了她一眼，心想你之前怎麼不說？
而墨嗔見玉素附和了他的說法，略微點了點頭，又道：“而妖族現如今的這位妖聖，其實還十分年輕，據說成為妖聖還不到千年的時間。”
“千年？這倒真的算是年輕了。”於不凡點頭贊同。
聖人有著極長的壽命，或可達百萬年之久，妖聖，也是如此。
成為妖聖不過千年，相對於百萬年來說，猶如初生嬰孩之於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