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見到這幅模樣，隨即一把將手機奪了過去，然後靜靜的盯著網頁介面，目光帶著沉重。
九天知道自己似乎闖了禍，此時，眼神中帶著一隻悲慼的模樣，“我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兒。”
說完，九天的腦袋已經耷拉下去。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間對自己胃口的公司，可這才上班第一天，就被好奇心害死了他這隻貓。
白天默默的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神並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因為九天跟顧天明曾經發生的那些不愉快，此刻的她定然不會這麼平靜。
可也是因為知道了那些事情，白天在情緒中更加平靜。
將手機重新放回在九天手中，白天已經拉開凳子，隨後在小麗坐過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件事情，小曼不希望別人知道。”
看似在自言自語，白天的目光是正盯著顧雪曼的方向，那聲音平靜的讓九天不禁有些心虛。
錯愕的抬起目光，九天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是此時的情形，卻是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無功。
“小曼之所以到公司，是因為她想調查顧天明。”
這一次，白天並沒有隱瞞，因為她很清楚，在當年發生過那麼多事情之後，九天對顧天明的恨，遠遠不是三五年時間，就可以完全消化得了。
正如她所猜測，當九天聽到顧天明的名字時，整張臉瞬間一片蒼白。
明明是刻意偽裝過後的憤怒，可在那雙沒有隱藏的雙眼背後，依舊十分明顯。
“顧天明？”
白天點了點頭，隨即目光轉向九天。
“今天的這個海盜設計，對於小曼來說，是她心中的一道坎兒。”
白天一邊說著，嘴角已經有些無奈。
九天有些想不明白，“那份海島設計案，不是已經透過下發了嗎？”
白天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但是那座海島所屬的人根本就不是顧天明。”
“什麼！”
九天嚇得整個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驚慌失措的聲音在餐廳中頓時響起，聽得不少同時同事紛紛回頭張望。
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髮，九天連忙低下頭，“不是顧天明的產業，那他？”
看到周圍的人視線沒有在落在這邊，白天這才繼續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小曼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因為有了相關了解，所以現在的小曼才會選擇繼續留在分公司。”
白天一邊說著，神情之中的憂傷讓九天看得十分清楚。
他沒想到，自己在調查清楚冷莫言的真實身份以後，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再次抬起頭看向顧雪曼的方向，九天的神情之中帶著一絲堅定。
像是深吸了一口氣，他最終開了口，“其實我跟顧天明也有一段永遠不想提起的回憶，如果當年不是他的話，現在的我，根本不至於流落到這樣的地步。”
“原本的我以為只要有能力，就一定會找到出屬於自己的世界，可現實……”
九天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嘆了口氣。
“只是當現實與夢想真正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切卻那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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