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眼神朝身後望去,帶著的都是恐懼和害怕。
“你到底想怎麼樣!明知道他回來了,你還這麼囂張!”
二嬸瞪著保鏢,眼神不自覺的朝著那扇破碎的大門望去。
“我不想怎麼樣,我說過,我用習慣了。”保鏢的聲音,冷漠無情,帶著一絲威脅。
“那你也不能這樣!”
低聲細語,二嬸的眼神帶著哀求。
“切。”
那保鏢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眼神橫掃而過,笑到,“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來會老情人。”
說完,保鏢慢條斯理的穿上了衣服,隨後從小門離開了浴室。
“怎麼辦……”
哆嗦著身體,二嬸的眼神朝著那布簾之後望去,惶恐的半天都無法從浴缸裡出來。
直到二叔在外頭再次大嚷大叫,二嬸這才扶著牆從浴室攙扶而出。
看著坐在一旁並不搭理自己的丈夫,二嬸有種想哭的衝動。
手掌著浴袍之下慢慢緊握,那滿身的委屈盡數在她眼神之中流露。
她必須要儘快拿到冷家的掌管權,否則這樣的日子,只會讓那些人更加變本加厲。
伸手扯過被子,二嬸將自己放進了被窩之中。
顧雪曼站在陽臺上,眼神透過花園望向遠方。
漆黑的夜晚,繁星點點的閃過,帶著無限的想象空間。
靠在在沙發背上,她的思緒無意識的飄過。
“華哥哥,下個月的活動你會參加嗎?可是我不希望你去,萬一你離開了,那我以後怎麼辦?”
同樣是在這樣的繁空之下,她靜靜地躺在草地上,身旁是華哥哥叼著狗尾巴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