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她來得及放下手機，那串號碼卻再次呼了過來。
“有病吧！”再結束通話再呼，再結束通話再呼。
那號碼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從未停止過它的響動。
會是誰？
想想自己這些年，除了跟芮家人有聯絡以外，便只有冷莫言。
而且這個號碼是她回國之後才重新換的號碼，總不至於會有什麼老朋友一類的吧。
看著號碼，芮絲這一次並沒有再次結束通話。
“喂？”接起電話，芮絲謹慎的並沒有多說話。
電話那頭，風機的聲音呼啦啦的轉動著，聽起來格外的瘮得慌。
“你是誰？”忐忑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了過去，半天這才響起了輕微的響動。
但那只是響動，因為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從變聲器裡轉換而來，帶著一絲沙啞和機械的味道。
“芮小姐，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所有神經一個緊繃，芮絲下一秒已經將門窗緊鎖，窗簾也緊緊拉上。
直到整間房間密不透風，芮絲這才連忙開口，“你到底幾個意思，自從三年前把我弄出國之後，就再無音訊，難道我只是你的一顆棋子這麼簡單嗎？”
雖然她心中有氣，但芮絲卻不敢亂髮脾氣。
這個人，太過於強大，強大到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所在的位置。
“你就是一顆棋子，而且你也是心甘情願當這顆棋子，怎麼後悔了？”那人的聲音繼續響起，聽得芮絲卻無力反駁。
咬了咬牙，芮絲對著鏡子看了眼自己的臉，下一秒視線已經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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