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溫度持續上漲,鄭玉玲的身上流了好多汗液。
做了許久秘書真正的本職工作後,鄭玉玲拉了拉裙襬,站在窗戶邊開啟窗邊吹了兩分鐘的冷風,體溫才降了下來。
張致銘也是熱的一塌糊塗,尤其是現在拿著穿在最裡面的加絨襯衣在空調面前烘乾才是最要命的。
“小鄭,來幫我拿會兒衣服。”
“不要,熱都熱死了,你自己弄,我還有工作沒完成。”
鄭玉玲還真不給他面子,說不幫忙就是不幫忙。
“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罰款五十!”
儘管為了鄭阿姨操勞過度她還不給面子,張致銘也沒有太責怪她僅僅只是日常口嗨了一句罰款五十,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
這麼善良的老闆,全天下還有哪裡能夠找得到?
空調的氣溫開的實在有點高了,張致銘吹了一會也受不了,將空調到二十四度左右走到窗邊讓冷風吹乾自己的上身後穿上還有些溼潤的襯衣。
回家去之後必須給春嬌說一下,以後襯衣再也不能買加絨的了,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一出汗就廢。
看著不太愉快的張致銘,鄭玉玲反倒是心情愉悅露出了笑容,湊到他身前為他整理衣領:“蘭蘭怎麼還沒到啊?”
“你是她媽,你都不知道,你覺得我可能知道嗎?”張致銘對她的問題感到非常困惑。
我可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嗷,你不要懷疑我。
“我只是覺得,工作上或者學習上的事情,她有可能和你商量的嗎?”
鄭玉玲眉眼忽然變得嫵媚,吐氣如蘭:“畢竟她可是說過,她挺喜歡你的...”
張致銘一聽這話,就好像當頭一棒砸在他的頭上,差點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
我尼瑪,何玉蘭搞毛線啊,什麼話都往外亂噴。
“你怎麼了嗎?”鄭玉玲見他臉色不對,抿了抿唇,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失落,低聲黯然道:“蘭蘭說...她挺喜歡你這個...後爸的,你不想...認嗎?”
已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感情愈發深刻,鄭玉玲早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張致銘的女人。
而如今,恍然發現,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的心情也逐漸低落。
張致銘心中吐槽,最討厭這些說話說一半的人,一次不說全,總是害人誤會。
“啊切~!”假裝打了個噴嚏,張致銘給自己強行找了個勉強能夠稱之為藉口的藉口:“我是你爸爸,難道她是你的姐妹嗎?”
猝不及防的騷話,氣的鄭阿姨想打人。
“呸~!”鄭玉玲怒目而視,生氣的她直接以下犯上,在張致銘的腰間猛掐一把,嬌斥到:“我的年齡都夠當你媽了,你還亂講話。”
“這有啥,饒雪慧還天天叫我好爸爸呢。”張致銘平靜的說。
“她是她,我是我。”鄭玉玲坐回辦公位,拉動辦公椅響起“滋呀”的噪音:“每個人不一樣。”
“不一樣嗎?”張致銘撓了撓頭:“可是我記得你叫過好幾次啊。”
鄭玉玲聞言,一把抓起檔案袋矇住腦袋,輕聲低語:“還不都是被你逼著喊的....”
張致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