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蘭翻了個白眼,早知道就不喊柳詩詩了,哪怕喊茶狗來也不是不行。
現在好端端的拍都拍一半了,又要換。
墨瑜也不太開心,明明等柳詩詩走了又可以到她慢慢玩,現在看來又要再等一會兒才能到她。
察覺到何玉蘭和墨瑜都不樂意,張致銘無奈的聳聳肩,摸著柳詩詩的髮絲安慰道:“我們現實中又不會分開,不傷心了啊。”
“屁嘞。”柳詩詩不開心的說道:“你有好幾次都差點不要我了,你還說不會分開,騙子。”
“有這回事?”張致銘裝瘋賣傻:“你肯定是記錯了,我怎麼可能做那種可怕的事情。”
“哼,就是你做的,你還說了好多傷我的話。”柳詩詩嘴上生氣,身體靠近了張致銘的懷裡,張致銘抬手為她輕輕擦拭眼淚。
兩個人溫情蜜蜜。
何玉蘭和墨瑜對視了一眼,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無語。
莫名其妙的吃了一肚子的狗糧。
真是煩死了。
好在過了十幾分鍾後,柳詩詩不再鬧小情緒了,吭嘰兩聲接了杯熱水喝進腹中又恢復了戰鬥力。
“繼續拍吧。”柳詩詩說。
等何玉蘭除錯好裝置,柳詩詩和張致銘醞釀好情緒之後,又重新開始拍攝。
接下來一分多鐘的內容拍的比最開始要慢了一些,喊了幾次“咔”,越到要分手的片段越磨蹭。
最終磨到了下班時間也沒能磨結束。
墨瑜有點惱火,她覺得柳詩詩是故意的。
但何玉蘭覺得還好,這速度比她預期要快的多了,估摸著下週再來拍就差不多可以拍結束,相比較之下墨瑜和張致銘拍那才是真的磨蹭。
雖然也有她有意為之的原因....
“下週再來吧,我明天要回學校上課了。”何玉蘭好似忘記了張致銘似得,只和墨瑜還有柳詩詩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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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致銘覺得有些不對頭,但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總不能說人家忽然的疏遠讓他有些不適應吧,那就太賤了。
“.....”
時間一轉來到了十二月五號,二零零九年的最後一個月,天空稀稀拉拉的下著小雪,路上的行人穿起了厚厚的棉襖。
張致銘也穿著一件米色的大風衣,風衣底下還是西裝襯衫,不過西裝是加絨的。
眨眼之間他重新來到這個世間已經有了整整一年半,透過辦公室的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張致銘由衷的露出了笑容。
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片區在前兩天張貼了告示,將在明年開始將村鎮人口遷入,也就是說這塊區域的騰飛即將到來。
到時候買下了大片樓盤的他,身價將會是坐著火箭往上飛。
這個世界還是有錢最安心,有了錢什麼都不缺,身邊愛的人也會一直在。
“張總,我把空調開啟了,你不脫風衣會熱的。”鄭玉玲說話的同時,白皙細長的巧手已經搭上了他的肩膀,幫他脫衣服。
“好。”張致銘順著她來,張開雙臂任由她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