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積巨大的超大平層裡,畫裡的水晶垂鑽吊燈照亮了這個世界,黑色的木質地板鋪平明亮如鏡,可以看到一男兩女圍在一起的倒影。
“對a。”
“要不起!”
“過。”
晚上,張致銘和柳詩詩、周悅三個人坐在大客廳的地板上,吹著中央空調鬥地主。
剛剛打出一對a的是周悅,見兩人都要不起,周悅興奮的從地上躥起來,大吼一聲將手裡的拍一把甩到地上:“哈哈哈,飛機帶炸,春天加倍,你們倆一人三十個俯臥撐。”
人生第一次打出那麼逆天的牌,此時周悅的內心之興奮全寫在臉上,大聲的唱著:“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dzz!”
柳詩詩不爽的罵了一聲,她的體力本來就好,再加上每天跳舞,三十個俯臥撐對於她來講小意思,只是不爽周悅那麼囂張。
張致銘頭上佈滿黑線,一邊做著俯臥撐一邊吐槽:“姐姐,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的氣質哪裡去了。”
聞言,周悅神色一怔,頓時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是啊,她以前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粗鄙的動作,周悅羞紅著臉輕咳兩聲,重新變回了曾經溫雅的模樣。
“嘁。”柳詩詩嘀咕了一句:“本性都暴露了,現在裝什麼裝啊。”
下一刻周悅挑了挑眉,心道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來互相傷害吧!
“都怪柳詩詩,都是她帶壞我的。”周悅果斷甩鍋。
柳詩詩錯愕道:“關我什麼事?”
“和猴子處久了,性格有點像猴子,那是在所難免的。”周悅理所當然的說道。<的做個鬼的俯臥撐,捏緊拳頭惡狠狠的說道:“瘦皮猴,敢罵我,我看你是不想在江陵混了。”
說完,柳詩詩大步衝向周悅,但周悅和柳詩詩戰鬥多日,又豈是能被輕易拿下的,她一個滑鏟踹了柳詩詩一腳,然後轉身就跑躲到剛剛做完俯臥撐的張致銘的後面。
“別拿我做擋箭牌啊,姐姐。”張致銘很無語,為什麼每次一打架都總是能牽連到他,他明明誰都不想幫來著。
“小張,姐姐可就靠你了,要是你不保護姐姐,姐姐被殘暴的柳詩詩打死了怎麼辦。”周悅緊緊抱著張致銘不撒手。
柳詩詩冷笑一聲:“呵呵,你以為躲到阿銘身後就有用了嗎,讓我抓到我照樣錘死你。”
說著,柳詩詩直接衝向周悅,她一抓周悅就跑,兩個人在大客廳裡玩起了秦王繞柱,而張致銘就是那個柱。
“瘦竹竿,給爺死。”柳詩詩探手去抓周悅。
周悅避開,衝柳詩詩做了個鬼臉:“傻大個,你能追的到我再說。”
兩個女人你來我往圍著張致銘追打,期間誤傷了張致銘很多次。
只有張致銘受上的世界達成了。
“你們不要再打啦。”張致銘很無辜:“你們再打,先被打死的人是我。”
他喊得很大聲,可是兩個女人壓根就不管的死活,依舊不肯罷休。
最終,怒氣疊滿的張致銘,一手鎮壓一個,把她們摁在地上道歉。
“阿銘,我錯辣!”柳詩詩慫慫的道歉。
張致銘怒道:“錯了?晚啦,受死吧。”
另一個遭受同樣待遇的周悅忽然笑了起來:“嘿嘿,作戰大成功,只要把傻大個一起拖下水就是成功。”
“我殺了你。”柳詩詩氣的,哪怕被摁住也要抬腳踹周悅。
距離相近能踹到對方的情況下週悅也不虛柳詩詩,抬腳還擊。
此時此刻張致銘內心裡面是真的服了她倆了,就這還要打,不過也沒有不開心,蠻歡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