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
!
張致銘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王小樂,可是如果真的是樂樂做出來的歌曲,那麼她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呢?
經過何玉蘭這一手就很沒必要,完全就很迷惑了。
還有這個歌詞,她是在暗戀著誰?
張致銘不由自主的想到,會不會是自己呢,又或者是她班上的同學?
想到後者的可能性,張致銘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突然就很氣。
“這個歌是樂樂寫的?”
張致銘將歌詞稿子拍在桌上指了指,向何玉蘭提出關心的問題。
雖然作詞人的名字看起來像是樂樂會起的藝名,但是不確定的事情還是要仔細確認一下才可以,萬一只是重名呢。
畢竟樂樂可是全天都沒空,各種作業都能煩死她,哪來時間搞這個。
“不是不是。”
何玉蘭擺擺手很果斷的否掉了張致銘的猜忌。
張致銘還是很懷疑,他繼續追問道:“那你這個歌是從哪裡淘來的,給誰買的,一一詳細給我說清楚,一點兒也別漏,不然要是隨意用了容易引起版權糾紛。”
他說了要用!
何玉蘭的眸子驟然一亮,得張致銘把歌曲給收了後續才能開展的下去,至於對答的話她也早就準備好了。
“你放心,歌曲是從音樂社的學姐那裡買的,音樂社的學姐學長賣歌掙錢是經常的事情,我和她簽過收購合同的了,這一首歌我用了三千塊錢才拿下來的。”
何玉蘭掏出了一套難以摳出毛病的說辭。
張致銘想了想,大學音樂社的因為生活問題或者要換裝置問題,確實賣歌賣曲的不在少數,有時候也不乏冒出來很多精品歌。
如果真是如何玉蘭所說僅僅只用三千塊錢就淘到了這首歌的話,那毫無疑問是賺到了。
雖然不知曲子質量如何,但這個歌詞的價值張致銘哼了一下,就大概估算價值能夠超過三十萬以上還不止。
如果不是抄襲的話,那麼是一首能成精品歌的歌詞。
所以還是要再次確認這首歌的來源,張致銘再一次問道:“你說這首歌是問音樂社的學姐買的,那你口中這位叫張樂樂的學姐是誰,你可以告訴我這是她的藝名還是真名不,你要說實話,我是可以去學校問的。”
這話咋接?
張致銘居然要去學校問,樂樂沒算到他會來這茬啊。
這個問題來的太突然,何玉蘭又根本不認識什麼音樂社的學長學姐,那麼熱的天,她連宿舍門都懶得出,還去什麼音樂社啊。
一時間,何玉蘭只能想到一個名字,說到學姐的話,想必編個合適的理由那位熱心的學姐應該是會幫忙矇混過去的吧。
大腦高速運轉,僅僅只遲疑了五秒鐘不到,何玉蘭就脫口而出:“那位學姐叫做袁可可,張樂樂是她的藝名,學校裡她還上過光榮榜的,隨便你去問咯。”
“???”
袁可可?
聽到這個名字,張致銘差點就把“臥槽”二字給喊了出來。
實在是太嗆人了。
袁可可什麼時候加入音樂社的?
她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到處做義工嗎?
哪裡來的時間去搞音樂。
“你說的袁可可是哪一屆的學生。”張致銘問道。
何玉蘭想了想實話實說:“就大二的學姐,好像是什麼管理系的來著,我記不得那個系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