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小半個小時,周悅頭部的位置一點一點的縮到了柳詩詩的腿上。
柳詩詩抬腿將她頂開:“這是專屬於阿銘的膝枕,你也配靠?”
“你再這樣子,我們兩個之間就真的沒有友誼了嗷。”周悅不爽的說道。
結果柳詩詩全然不怕她的威脅,反而直接把大長腿高高抬起,壓在了周悅的身上,周悅怒而反擊錘了幾下柳詩詩的腿。
“你個不受寵的小宮女,還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看本宮夾死你。”
柳詩詩勻稱緊緻的大長腿腿使勁,一招奪命剪刀腳差點讓周悅當場窒息,趕緊求饒,柳詩詩不曾理會,轉了個身連帶著將周悅也給轉了過來,然後欺身而上坐在周悅的背上“啪啪啪”的大屁股。
一邊打還一邊喊著“駕”,顯然是把她當成了古代江湖裡的俠女,而周悅則是俠女的坐騎。
饒雪慧看到這兩人又開始鬧騰,不禁嘆了口氣:“唉~冤家!”
她也不知道周悅究竟怎麼敢的,明知道柳詩詩的武力值高的嚇人,結果每次都是她在和柳詩詩鬧,一開始饒雪慧還同情周悅來著。
但時間過的久了,饒雪慧覺得,或許周悅自己也樂在其中也說不定,萬一她是個“”偏偏就好這一口呢?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看兩人打完架後,饒雪慧打了個呵欠:“現在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們繼續練舞吧。”
“我被柳詩詩打疼了,今天不想再練了。”周悅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條死魚,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練舞過度了,她腿上的痠麻很強。
“我打周悅打累了,今天也不想再練了。”柳詩詩同樣喊累。
饒雪慧看著這兩條鹹魚,無語的很:“才剛有點成績,你們就不努力了,快起來,繼續練。”
“好無聊啊!”柳詩詩假裝沒有聽到她的話,坐起來興奮的講:“要不咱們今天再繼續喝酒吧。”
周悅眼珠子轉了轉,回答道:“上次喝成那樣都是白老師一個收拾,這次再喝會惹到白老師的吧。”
“....”饒雪慧感覺自己的眼皮在跳:“你們兩個能不能聽我說話,不要無視我,現在該練舞了。”
儘管已經吼的很大聲了,但你又怎麼叫的醒裝睡的人呢?
柳詩詩和周悅已經完全將她當做了空氣探討起來。
“不怕不怕,這次我們少買一點酒,多喊兩個人,那不就差不多了嗎?”柳詩詩提意見的時候,俏皮的挑動了眉眼。
“喊人?”周悅蹙起眉頭詢問:“你要喊誰?可別隨便亂喊啊。”
“我想想啊。”柳詩詩搬起手指頭數:“我、你、慧慧、白老師、阿銘是必須要當場的。”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們喝酒了?”饒雪慧嘴角抽搐。
然而柳詩詩依舊無視她,繼續數道:“墨瑜今天不是回公司了麼,我打算連她也叫上,還有鄭秘書也喊上吧,可以互相透老底的也就我們這些人了。”
可以互相透老底?
周悅覺得這句話很不對勁,但仔細想想又發現不了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的確如柳詩詩所說,她們互相最難以開口的秘密,對方都早已知曉,大家都是張致銘的女人....
等等!
周悅瞪大眼睛,她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地方不對勁。
為什麼她會預設大家都是張致銘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