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了,我工作去了。”鄭玉玲實在是受不了柳詩詩的調侃了,轉身不理她。
張致銘見狀咳嗽了兩聲:“詩詩,有事說事,別吵人工作。”
“噢~!”
柳詩詩笑嘻嘻的摟住張致銘的手:“今天早點下班,昨天買了好多菜和酒,一會兒咱們回家玩遊戲去。”
“你們要玩什麼遊戲。”張致銘好奇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柳詩詩瞥眼看向鄭玉玲:“鄭姐,要不晚上你和我們一起去,咱們六個玩。”
鄭玉玲搖了搖頭:“不了,明天孩子就開學了,我晚上還要去給孩子做飯呢。”
柳詩詩還不知道,鄭玉玲的孩子是何玉蘭,別人沒問,她們也沒說過,不然的話她估計會讓鄭玉玲乾脆把何玉蘭也喊上。
“好吧,那下次鄭姐一定要來玩哦。”
“好!”
“......”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張致銘被柳詩詩拉著坐上了白婕的大笨遲,白婕開車坐主駕駛,周悅跟著白婕學車坐副駕駛。
是的,周悅到現在依舊沒有放棄她的開車夢,可是即便是老司機白婕教了她許久她也依舊沒能把車技給練出來。
之後白婕也勸她別學了,就算真的把駕照給考過了,那也是一個禍害人的馬路殺手,但是周悅不聽,她認定的東西就算把南牆撞垮也要得到。
最後白婕只能嘆息一聲:“隨你吧!”
如果不是這個性格,或許周悅也不會和張致銘在一起。
到了家裡面,張致銘看著桌面上擺好的六件啤酒,不由得感覺腦瓜疼:“這麼多酒你們喝得完嗎?”
“不是還有你嗎?”柳詩詩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張致銘敲了下她的腦瓜子:“飲酒需適量,不要喝到傷身體。”
“張致銘說的對,飲酒要適量,開心就好,不可多飲。”白婕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
柳詩詩瞪眼直呼白婕為“叛徒”。
白婕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去做菜了。”
“白師傅等等我。”
需要白婕教開車的周悅跟著躥進了廚房:“我來幫您打下手。、”
張致銘雙手一攤:“看到了吧,白老師都說了,喝酒不好,一人一瓶意思意思得了,別想著喝多。”
酒這個東西少喝娛樂,多喝傷身,而且酒壯慫人膽這事不是吹牛的,一些酒品不好的人,喝完酒之後會做出一些平時想都想不出來的瘋狂舉動。
特別神經質。
所以除非是有什麼特別值得慶祝的事情發生,不然的話張致銘是真的不提倡喝酒的。
然而總是架不住有人想要作死。
饒雪慧撞了一下張致銘的胳膊:“怎麼,你怕了,怕了就說一聲我是小蚯引,我們今天就不人你喝酒了。”<dzz。
張致銘笑了,就算把這裡的人全喝趴下他都不可能倒,區區幾個女人就想拿捏他,做夢。
“笑話,我會怕?我是怕你喝的發瘋,跪在地上唱征服。”
“那有本事就試試咯。”
“試試就試試、”
不一會兒白婕炒的菜被一一端上了餐桌,她最近在研究湘菜,弄的八道菜全是湘南那邊知名的。
在場的白婕張致銘和饒雪慧都是江陵人,周悅是江陵周邊的人,四個人口味差異不是特別大,所以對白婕炒的菜都很喜歡,柳詩詩這個唯一的北方人在和他們住久了之後,飲食這一塊也逐漸變成了她們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