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很想衝過去打人,但是他不敢,理智訴他不能夠那麼做。
前幾天墨瑜拿錢回家的時候就說過,她那二十萬是她們公司借給她的,而張致銘是她們公司的高層。
說不定就是張致銘幫忙才弄到的二十萬。
趙健康咬著牙,握緊了拳頭,死死的盯著前面的方向,看著張致銘的手墨瑜的大腿上游走,氣的雙眼通紅。
不一會兒,對面就上菜了,明明是墨瑜選的地方,但她卻一口沒吃,反而是像個服務員一樣貼心的為張致銘端茶送水。
近距離的接觸,難會伴隨著身體的觸碰,墨瑜拿溼紙巾為張致銘擦汗的時候,鬧了不少的紅臉。
不僅如此,甚至張致銘吃完之後,墨瑜還主動為張致銘擦嘴,活脫脫的一隻貼心小貓咪。
見此情景,趙健康氣地渾身發抖,牙根癢癢,以前墨瑜從未對他這麼上心過,這個人彷彿忽然就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
怎會如此的溫柔賢惠?
真想過去將他們兩個從中間分開。
不過後果的嚴重性就不是很好猜測了,說不定會因此得罪張致銘,被他強迫現還二十萬。
那怎麼還的起。
就算把自己的新車賣了都還差得多。
再說了,江陵的車市基本都和張庭耀有關係,如果得罪了張致銘,就算他想賣,估計也賣不了高價。
想到這些下場,趙健康再次屈辱的忍下了想要衝過去的衝動。
其實這一切都是趙健康想多了,張致銘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壞,不會因此去故意整他,反而會覺得對不起他。
又或許,這只是趙健康為自己的懦弱尋找的藉口而已,他不想上前,也不敢上前,他怕擔上債務,也怕打傷了人賠償。
更怕打不過,丟臉。
張致銘吃完後,墨瑜才開始吃他吃剩下的殘羹剩飯,趙健康看了感覺心忽然間就痛了起來。
他覺得這是張致銘對墨瑜的羞辱,擦汗、擦嘴、吃剩飯。
“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趙健康的思緒凌亂,心痛感直抵心臟。
不一會兒,餐吧裡的音樂換成了舞會常用的舞曲“ove”一股濃厚的歐洲中世紀風大廳環繞不停。
張致銘有些煩悶的揉耳朵,他很討厭兩件事情,一件是一邊聽音樂一邊吃飯,一件是一邊吃飯一邊聽音樂。
他覺得這兩件事都應該認真。
相比於他,墨瑜卻是興奮了起來,她指著大廳中間的舞臺說道:“你看,有好多人上去跳舞耶。”
聞言,張致銘抬頭去看,的確已經有不少人陸陸續續的走了上去。
“說不定人家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張致銘再回頭,墨瑜已經問服務員可不可以上去跳舞了。
之前拍流星雨的時候演過舞會的戲,雖然她本身沒有參與進去,但是墨瑜看別人跳就覺得很有意思,偷偷跟著練了好幾次。
現正巧有這個機會,所以她想試一試。
得到服務員的回答之後,墨瑜滿眼期待的看著張致銘。
“別看我,我可不會跳舞。”張致銘說。
“那...好吧!”墨瑜失望的坐下,然後落寞的一直盯著桌面。
唉,算了。
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也怪可憐的,張致銘動了惻隱之心:“要跳舞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