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強烈的荷爾蒙侵入了墨瑜的感官,微涼的大手覆蓋在脖頸上,柔軟的雙唇滑過鼻尖,帶起一片酥癢,最終在墨瑜的嘴唇上停留。
張致銘很果斷,說教她就真的教她,一絲絲弄虛作假都沒有。
一瞬間,墨瑜覺得有一股暖流穿過她的周身,渾身都湧現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車廂內的黃色燈光在持久的熱吻下稍稍顯得暗澹,前座的鄭玉玲,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心頭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緒。
最後只餘萬般嘆息。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那惡少在欺負良家婦女之時,幫惡少望風的小廝。
可惜她不是小廝,張致銘也不是惡少,這是墨瑜主動的,並不是張致銘的錯。
張致銘手往下移動,勾住墨瑜的腰,然後意圖把手再次放到墨瑜的腿上,這時候墨瑜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夜風呼嘯,月色蕭索。
這對男女保持著擁吻的姿勢很久很久。
“練習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去了。”張致銘說。
墨瑜眼波凝視著張致銘,像是在期待什麼一樣。
張致銘放開了她,端坐回另一側:“也對,現在已經晚了,等會讓鄭姐先把你送回去吧。”
“我知道了。”墨瑜呢喃一聲,沒再說話。
由墨瑜指路,鄭玉玲駕車行駛了十幾分鍾之後在一個路口把她放下,她揮手和張致銘告別,張致銘也禮貌的回應。
等墨瑜的身影消失之後,鄭玉玲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問道:“張總,你怎麼把她放走了啊,我看著她不像是想走的啊。”
張致銘望著車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他說:“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就懂了。”
鄭玉玲滿頭黑線,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張致銘一下:“張總,雖然我總是被你欺負,但是你要清楚,實際上我的年齡當你的阿姨絕對是不為過的。”
“你說得對,但是也不完全對,只能說離完全對之間還有一點不對。”張致銘懂敷衍文學的。
其實讓墨瑜回去的理由很簡單,墨瑜還沒準備好。
又不是陌生女人,大家都是經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如果她在被張致銘睡了之後又後悔了怎麼辦?
誰負責?
所以,張致銘在感受到她的抗拒的時候,就果斷停下手,給她考慮的機會。
鄭玉玲懶得理張致銘的廢話文學了,問他:“張總,你還不回家嗎?”
張致銘想了想說道:“回,當然要回,你先送我回我家附近的停車場吧。”
還要送你?
鄭玉玲茫然的眨了眨眼:“你之前不是說你自己打車回去嗎?”
“我後悔了。”張致銘很坦然的說道。
焯!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有這麼厚的。
鄭玉玲都著小嘴說:“記得給我加班費。”
不就是加班費嘛,簡單!
張致銘點了點頭,果斷同意鄭玉玲的小小請求:“好的,你也記得明天早一點來接我去上班。”
鄭玉玲勐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老闆,自己不能生氣。
“....”
另一邊,墨瑜一回到家,開啟門就看見趙建康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
“媽和小凋呢?”墨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