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回正題,今天的主題是如何正確有效的把張致銘給合理瓜分為四份。”
周悅說著話的同時從快籠裡面抽出了四根快子,然後將其分散開。
“你們看,這四根快子代表著我們四個人,分為四個方位,張致銘無論是到誰的那裡,那麼肯定都是不理其他三個人的了。”
“....”
“光吃味就算了,最主要的是在去找我們空出來的時間段,他完全可以空出很多的時間來,具體去做什麼我們也不清楚,可以說是去喝杯咖啡,去吃個下午茶,又或者找到了新歡。”
“....”
“但如果我們四個人合攏在一塊了,他只要想見其中一個就是見到全部,中間那空出來的時間就抹除了,如果這個時候他還非要獨自去別的地方,那說明了什麼?”
周悅動手把四根快子聚攏在了一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們。
“說明他很忙,張致銘每天的工作都特別辛苦,經常需要東跑西跑的,他去其他地方算什麼稀奇事?”
饒雪慧作為內奸,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不僅給張致銘傳遞訊息,還故意幫張致銘找理由。
這下子周悅是真的有些無語了,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饒雪慧,然後說道:“好,就算他很忙,但是我們三個可都是和他一個公司的,他真正忙的時候總有人能知道他去哪裡了吧。”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怎麼聽了老半天沒聽明白?”
白婕感覺這是一場無聊透頂的聚會,她都已經想走了。
周悅嘴角抽了抽,她在想該怎麼組織語言,才能讓她們聽的明白自己的話。
坐在周悅旁邊座位的柳詩詩,雖然一直在看手機,但也有注意她們的對話,見過程是這樣的,柳詩詩不由微微搖頭。
心說周悅還以為是她在學生會開大會呢,官腔拿的足,但十句話九句沒屁用,說了半天等於說了一堆廢話。
不如直接了當一點。
柳詩詩搶在周悅前面,簡言意概的把周悅想做的事情給白婕和饒雪慧敘述了一遍。
“現在我和周悅合租了一個房子住在一起,房子是三室一廳的,目前還有一個房間,如果你們要來的話那麼我就和周悅擠一擠,給你們倆騰出房間來,你們看怎麼樣?”
這樣嘛,大家不就明瞭,什麼分開又合攏的聽的腦瓜子疼。
“為什麼要住一起?”
饒雪慧對柳詩詩有點害怕,畢竟自己做了對不起柳詩詩的事情,怕再和她住一起會被欺負。
“這是周悅的鍋,她自己答應過阿銘,說如果阿銘能夠每天交夠糧,她就不阻止阿銘去外面浪,結果呢現在她天天都在喊腰子痛,要補身體。”
柳詩詩說到這裡,饒雪慧著實是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周悅還有這種煩惱。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她最開始想的肯定是,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
結果沒想到,田是院子裡的小田,牛是可以變異的牛霸天。
白婕聽了柳詩詩的話也是一副想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笑出來的樣子。
“你瞎說什麼呢,嘴怎麼那麼碎。”周悅羞的滿臉通紅,抬手錘了柳詩詩幾下,然後捂臉不好意思見人。
柳詩詩捱了周悅幾下,沒什麼感覺,繼續說道:“當然我也沒好到哪裡去,現在也虛了,所以她覺得既然我和她加起來都不行,不如把你們也一起拉去合租。”
“然後四個人輪番分配阿銘的空閒時間,不相信這樣子還不能讓阿銘成功當上賢者。”
“怎麼樣,你們要不要一起來?”柳詩詩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然後懶散靠著牆,等待答覆。
其實柳詩詩覺得周悅純屬腦子抽風了才會有這種提議,聽起來像是主動復辟封建帝制一樣,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主動整一個後宮出來。
她是喜歡張致銘沒錯,也對張致銘的花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不代表著她就要和這些個小三小四組建一個和諧友愛的大家庭了。
但是房子是周悅租的,她一個蹭住的,就不管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