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一輛接著一輛的汽車疾馳而過,有時也會有些司機會好奇的瞧上停在最右邊的黑色凱迪拉克一眼。
看看在這二十九度的中午,是什麼樣的怪人打著雙閃窗戶全關停在路邊。
“會不會是你那邊的空調沒風,你先坐過來吹一吹,一會再開吧。”
張致銘默默的直視著鄭玉玲,鄭玉玲的明眸深邃而柔情,她有股不可抗拒的風韻。
“好,我這就過去。”鄭玉玲額頭上有了兩顆豆大的汗珠,可能是真的熱了吧。
她解開安全帶,準備開門下車,然而卻被張致銘抓住了手腕。
鄭玉玲心尖兒顫了一下,抿唇問:“張總,你不是說要和我換位置嗎?”
“不是,玉玲,你應該懂我的,你直接過來好嗎,就在車裡過來。”張致銘的聲音溫柔的像煙霧。
不得不說,張致銘長的是真的帥,膚色如玉,唇紅齒白,五官立體又帶著一抹漢人特有柔感,神采飛揚的眼眸,似乎能穿透一個人的心。
在這樣熱烈的天氣裡,鄭玉玲不由得看的痴了,呆呆的望著張致銘欲言又止的唇角,那裡藏著多少期盼呢?
鄭玉玲有些猶豫,在情感與理智的戰鬥中,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
“張總,我們不能再這樣了...”鄭玉玲囁嚅著。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張致銘把鄭玉玲拉近,直視她。
原因?
原因是蘭蘭因為看見你和我之後和我大吵了一架。
但是這怎麼和你解釋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鄭玉玲的話語像是給這個世界按下了暫停鍵,車廂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能聽見空調聲、呼吸聲、嘆息聲。
“你不願說就算了吧,現在天太熱,等你吹吹空調緩緩再走吧。”
張致銘的聲音有些淒涼,頹廢,然後把座椅往後調,躺下去動也不動。
空調風很冷,吹得人大腦有些暈乎乎的。
鄭玉玲默默注視著張致銘,紅唇微一咬,竟主動抓起了張致銘的手放在了她順滑的黑絲襪上,哪怕透過絲襪,張致銘也能切確的感受到,她腿上的肉感。
“怎麼了?”
這一次,終於輪到張致銘詢問鄭玉玲了。
“張總,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了,好嗎?”鄭玉玲臉上的紅暈顯得更鮮豔,蔓延到了耳後頸間,彷彿濃濃的情意正在被蒸發出來。
這是鄭玉玲在害羞,卻又不止是害羞,還有她的羞恥心...
明明是她主動提的不再如此,卻又是她主動抓起了張致銘的手。
但人動了情的時候哪裡管的了那麼多呢,有的只是身為動物的獸性本能罷了。
車窗外的車流聲太過嘈雜,張致銘不喜這種聲音,他插上u盤,播放自己存上的歌曲。
第一首是“想把我唱給你聽”。
音響裡播放著音樂:“誰能夠代替你吶,趁年輕盡情的愛吧...”
隨著音樂的節奏,鄭玉玲脫下了外套小西裝,解開白色內襯衣的兩顆釦子,凋玉似的精緻鎖骨暴露在空氣之中。
張致銘微微笑著看她,鄭玉玲清麗的臉頰羞澀的別過去:“張總,你別那麼看我好不好。”
她明豔在心靈的山巔,澄澈在無雲的藍天,這樣嬌羞的女子,叫人怎麼能不為她著迷呢?
待鄭玉玲抬腿跨過座位之時,張致銘擁她入懷,然後再粗暴的捧住她的臉頰,對著她嬌紅的唇重重的親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