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個廁所,你們聊。”
撂下話,張致銘大步走進衛生間裡面,然後鎖上門,給她們多留一些空間。
最近研讀了不少後宮書籍,張致銘發現,如果女人要玩後院戰爭,那麼只要事態不嚴重那就讓她們鬥去。
因為人的天性就是這樣,很少有閒的住的,她們如果某天不內鬥了,那麼你就該小心了。
要麼是對你不感興趣了,準備從你身邊撤退。
要麼是準備聯合起來,要開始集體鬥你了。
“周悅,我臉上有花嗎?”
柳詩詩忍不住先開了口,張致銘立刻豎起耳朵仔細聽,他還是得保證事態不會升級才行。
周悅銀牙緊咬,憤恨道:“你臉上有個屁的花,昨天對我做了那麼過份的事情,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絲絲的愧疚嗎?”
???
張致銘很好奇,柳詩詩到底對周悅做了些什麼,她才會那麼生氣。
下一刻,柳詩詩的話就震驚了張致銘。
柳詩詩說:“我不就是把你給扒光了麼,瞧你那斤斤計較的小氣樣,還特意跑來興師問罪。”
“???”
“臥槽!”
“扒光?”
“怎麼扒光的?”
張致銘坐在馬桶上,翹起二郎腿仔細聽著她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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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嘴角抽了抽,忽然被氣到想笑:“我小氣?呵呵!你把我扒光了,然後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你居然說我小氣?”
臥槽,她在說什麼?
詩詩把周悅扒光了,然後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張致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好似被迎頭棒擊了一下,雖然他有暢想過柳詩詩和周悅的百合,但百合應該上升不到很過分的高度吧。
我尼瑪!
如果是真的話,這算是被詩詩綠了嗎?
居然還不喊我去看,實在是太可惡了。
柳詩詩同志被懟的一臉錯愕,神色茫然的說道:“我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我明明只是為了不讓你跟著我去和阿銘見面才扒光你的好不好,其他的我啥也沒幹啊!”
“這麼一點小事你大驚小怪的是搞哪樣啊?”
柳詩詩覺得自己很無語,如果不是周悅想跟著走的話,她哪裡會去扒周悅衣服。
結果現在周悅居然還怪起她來了,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熘的。
“你還在說我大驚小怪!”
周悅怒目凝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光著身子,被你丟在房間裡面你居然說我小氣!”
“要是你走的時候門沒關好突然有色狼闖進去怎麼辦?要是酒店裡有不乾淨的攝像頭拍到我了怎麼辦?你這個人真的是做事一點都不為別人負責的,丟下我就跑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