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銘感覺頭頂有烏鴉掠過,難道自己是足控的這個謠言洗不白了嗎?
自己明明是隻要臉好看,什麼都控啊,哪裡只有足控這麼單一。
張致銘氣憤的上前摟住柳詩詩,順勢壓倒在了床上,雙唇朝著她紅豔的柔唇上用力點了下去。
柳詩詩像條八爪魚似的,吻著吻著四肢就纏在了張致銘的身上,塗抹著口紅的紅唇與張致銘激烈的回應。
吻到情深時,張致銘忽然將柳詩詩推開,表情嚴肅的說道:“詩詩,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不是足控,希望你不要再誹謗我了。”
“別管這種事了,現在這個重要嗎?”柳詩詩急急忙忙的湊上前去抱著張致銘親。
張致銘躲閃開,雙手放在她的肩上控制住她,不讓她亂動:“這個事情很重要,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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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這叫個什麼事嘛。”
“哪有到關鍵時刻要挾人的。”
柳詩詩被張致銘控制著,心裡像被貓兒抓癢癢似的,渾身上下就是不得勁,她摟住張致銘的腰仰頭可憐兮兮的說道:“知道了,阿銘你不是變態,我才是,你快點吧。”
說著話的同時柳詩詩的手也跟著往上滑,在張致銘的腹肌和胸肌處來回遊走,活脫脫的一個痴女。
看著柳詩詩這幅不情不願的模樣,張致銘嘆了口氣,看來今天這變態足控的事是真的講不明白的了。
算了,講不明白就不講了吧,反正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張致銘故意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柳詩詩的身上,柳詩詩嚶嚀一聲,兩手行動著開始解張致銘的上衣釦子。
“....”
到了第二天凌晨四點的時候,鬧鐘一響,張致銘準時準點的醒來,然後開啟床邊的小燈,看向身旁躺著的柳詩詩。
鬧鐘沒能把她吵醒,張致銘便動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詩詩,快起床了。”
柳詩詩的臉頰還有兩團紅暈,額頭上的少許細汗能夠證明她有多累。
“不起~”柳詩詩嬌吟一聲,推開張致銘的手,說道:“我好睏,阿銘你先別喊我。”
“快點起床,已經四點鐘了。”張致銘嘴角抽了抽,繼續拍柳詩詩。
結果柳詩詩乾脆拉起被子矇住腦袋,整個人蜷縮排了被子裡面:“不嘛,我們一點鐘才睡的,為什麼四點鐘就要起床啊。”
瑪德,要不是你說要看日出,你以為我很想起嗎?
張致銘說:“行,是你不起床的哦,到時候看不到日出別賴我。”
聽到這話,柳詩詩瞬間驚醒,然後掀被子翻身起床,一氣呵成,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說的可能就是她。
“阿銘,快起床,我們得去爬山了。”柳詩詩對於這次日出格外重視。
昨天的日落沒看到,摩天輪沒坐到,音樂節沒去成,燭光晚餐沒吃到,就連去吹晚風都不是那麼完美,她制定的行程只有今天的日出了。
這次倒是快,兩個人穿衣洗漱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我們就不退房了,直接去山上吧,反正兩點鐘才到時間,一會下來之後還可以接著躺會兒。”
“好,我聽阿銘的。”
上山路上也歷經了不少波折,張致銘的波折,因為柳詩詩的腿軟了,沒力,只好由張致銘從半山腰一路扶著她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