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覺得,這種時候周悅意外的可靠,就好像她們拍電影時電影裡的情節一樣。
周悅又說:“我應該能夠猜到張致銘陪的是誰,等會兒你見到他們的話記得做好心理準備,千萬不要衝動的動手打人,女人在男人面前示弱才能得到喜愛,太強勢的女人不會笑到最後的。”
周悅給柳詩詩說了很多很多教導的話,告訴她千萬不能意氣用事,更不能脾氣上頭就動手。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柳詩詩委屈問道。
她很想知道,張致銘究竟是為了陪誰,能夠那麼久都不理自己,那個女人是不是對張致銘而言很重要。
周悅說:“應該是我們學校的老師,白婕!”
白婕?
看到周悅的資訊上寫著這個名字,柳詩詩陷入恍忽,原來是她啊!
預料之外,但想想還是能想的通,白婕曾經在網上幫和她一起罵過張致銘的“黑粉”,還在同一個群聊交流過張致銘的哪裡長的最好看。
而且曾經自己還誇下海口過,要幫白婕要張致銘的簽名照,白婕也表現的很樂意。
只不過那是她和白婕在網上的交情了,她曾經一度以為白婕只是單純的欣賞張致銘的顏值和才華,但現在想想,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單純。
只恨自己當時太傻,連白婕本人都去公司看張致銘了,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柳詩詩記得當初在公司樓下碰到白婕的時候,饒雪慧還問她,為什麼不吃醋,她還為白婕辯解....
蠻可笑的。
“.....”
“誰啊,怎麼那麼煩人。”
同一時間裡,張致銘的手機震個不停,他有些煩躁的拿起手機來看,見是柳詩詩的電話他不敢接。
第一個電話按了結束通話,第二個電話按了靜音,打過來第三個電話的時候張致銘便直接開啟了飛航模式,以免白婕生疑。
這一頓年夜飯算得上是坎坷,饒雪慧突然造訪搞事,然後搞完事之後她就說有事要先走了,沒過多久之後張父也被一通電話給匆匆叫走,他說有一個大客戶突然來了,現在得趕過去接人。
於是乎,諾大個包廂裡面,只剩下了張致銘和白婕單獨相處。
這可苦了張致銘了,本來他是想著抓緊把白婕給餵飽之後就送白婕回家,然後再說要回家陪老父親過個年開熘之後直接去接柳詩詩的。
但是現在老父親先熘了,打破了他的計劃。
“不靠譜的爸永遠都是不靠譜的。”
張致銘默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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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婕則是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面對張致銘的家人的時候她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的她不敢喘氣。
現在張父一走她就拋棄了淑女坐,翹起兩條腿疊在一起,小白鞋的鞋尖一勾一勾的,伸手撩開頭髮紮起馬尾辮把耳朵上的創可貼邊角撕下來。
“吃飯的時候披頭散髮是真不方便啊。”
白婕開心的大口吃肉,開始消滅之前張致銘夾在她碗裡的菜:“點那麼多菜,結果你爸爸都沒吃幾口,我感覺好浪費啊。”
“還不是為了招待你這個兒媳婦。”張致銘隨口答著,思考等一下該用什麼藉口離開,詩詩打了那麼多電話肯定是等的著急了,自己讓她在警衛亭附近等待,應該不會出事的。
“什麼叫為了招待我啊,難道就我一個人有嘴巴,就我一個人要吃飯麼,哼!╭(╯╰)╮”白婕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