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詩詩。”張致銘一邊把玩著鄭玉玲的下顎一邊接起了柳詩詩的電話。
柳詩詩嬌聲撒嬌道:“阿銘,我好想你啊。”
“呵呵,我也想你。”張致銘笑著說,手指向下滑動,悶聲不吭的開始幫鄭玉玲解釦子。
鄭玉玲沒想到張致銘會大膽,連和女朋友打著電話都要使壞,羞嗔的給了張致銘一個白眼便要自行動手。
電話裡頭的柳詩詩聽了張致銘的話樂呵呵的,她說:“那你想不想見到我呀。”
“當然想啊。”
張致銘嘴巴回答著柳詩詩,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鄭玉玲看,有了鄭玉玲的配合衣服解的很快,西裝一脫下來跟著就是白色內襯衣,將釦子依次從上往下解,白玉似的雪白肌膚漸漸暴露。
再往下看便是黑色的蕾絲內衣....
張致銘嚥了口唾沫,伸手輕輕點了點鄭玉玲的鎖骨處,她渾身勐然一僵,臉上瞬間浮上一抹醉人嫣紅。
“那你想什麼時候見到我?”柳詩詩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
“.....”張致銘沒有立即回答,呼吸有些重。
“喂?阿銘,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柳詩詩再次問道。
“這還用問嗎,如果是見你的話,那當然是越快越好了。”張致銘立刻回答道。
聽見張致銘的話語,柳詩詩不可抑制的發出歡笑,小別勝新婚是真的,這才多少天啊,她對張致銘的思念都已經快要抑制不住了。
“唔,那阿銘你明天許新年願望的時候一定要許馬上就能見到我哦。”柳詩詩說。
張致銘一愣,問道:“許了你就能來了嗎?”
“當...當然不是啦,我只是希望你就算許願也想著我,念著我,這樣就有我在你身邊的感覺啦。”柳詩詩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發虛。
但是此時的張致銘卻是沒有發現柳詩詩的不對勁。
他正顧著作弄鄭玉玲,看她臉上佈滿的紅霞,然後用唇瓣輕輕擦過她的臉蛋,再看,更紅了,女子的臉紅果真是百看不厭。
鄭玉玲渾身嬌軟,被張致銘的一陣作弄,她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渾身酥軟的四肢不覺,癱倒在辦公桌上呼吸加重。
聽到聲音有些不對勁,柳詩詩好奇道:“阿銘,你在做什麼啊?”
張致銘說:“我在看電影呢。”
“和我打電話你還有心思看電影,哼!”柳詩詩幽幽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最近公司要打量的新劇本,我看電影也是為了學習。”張致銘撒謊解釋,此時他無比的慶幸小馬哥還沒有把視訊通話給弄出來,不然藉口都不好找了。
“那好吧。”
柳詩詩沒有起疑,和張致銘聊了大約十來分鐘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致銘丟開手機,用力的抱緊了鄭玉玲,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靈魂裡。
“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鄭玉玲依靠在張致銘的肩上,滑膩的溫瑩玉手放在張致銘的後背上畫起了圈。
在工作的時候,老闆接著女朋友的電話和自己親熱,還別說,挺刺激的。
就是不知道以後要是被發現了會不會被原配夫人打。
想起曾經聽說過的不少原配夫人打小三的事情,鄭玉玲還是很怕的,所以剛剛才張致銘接電話的時候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現在不就是在說話嗎?”張致銘微微笑了笑,雙手向下遊走輕輕托住了鄭玉玲的腰肢,然後朝她的耳垂吹了一口熱氣。
“......”
除夕前的最後一天,張致銘和鄭玉玲共賞了一天雨打芭蕉,然後由於天色已經晚了沒了公交車便親自送她回家,到了一個路口鄭玉玲便以不方便讓家人見到張致銘為由獨自走了。
張致銘也沒有打擾別人家庭生活的興致,他和鄭玉玲又不談感情,深入瞭解就已經夠了,沒必要再進行更深層的探究。
如果要談感情,自己家裡的春嬌不就是更好的選擇。
除夕這天,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煙花鞭炮聲沒有一分鐘是停止的。
張致銘是被某個不知名的傻狗的清晨煙花的吵醒的....
“馬勒戈壁的,大白天的放煙花,是不是二逼啊,除了擾民還有個坤巴用?”張致銘心煩氣躁的罵了一聲。
到了中午王小樂出門去買菜以後,張致銘走到廚房裡面,把正蹲在地上洗小龍蝦的於春嬌給拉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