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我中午就要走了,你有沒有想要的禮物,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來。”
柳詩詩歪頭靠在張致銘的肩上,兩隻手在他身上強壯的肌肉間遊走。
張致銘把柳詩詩輕輕攬入懷中,低頭親吻她的髮絲:“不了,你回去也能夠開開心心的對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禮物。”
聽著這話,柳詩詩覺得甜滋滋的,像是抹了蜜一樣:“可是沒有你啊,開心不起來。”
“哎,一個月而已,時間過的很快的。”
張致銘正說著話,忽然感覺有一隻調皮的手正在朝他的腿上游蕩,柳詩詩又在使壞了。
“你還行嗎?”張致銘好笑的問道。
柳詩詩仰起頭,頸下如牛奶般的雪白肌膚宛若會發光,她像個小流氓似的壞笑:“阿銘,快蓋上被子來看我的夜光手錶。”
在柳詩詩的挑逗之下,慾望在張致銘的身體內跳動不止,如火的愛意升起直抵心臟,然後爆發。
“阿銘,我的手錶真的會發光哦~!”
“你啊~哎!”
柳詩詩撫摸著張致銘的肚子,那裡有勻稱的腹肌,她覺得摸起來好玩的很:“阿銘,你是怎麼練的這麼強壯的啊。”
“天天鍛鍊就有了。”
張致銘輕言細語的說著話,兩手提熘起了壓在自己身上那雙修長潔白的雙腿,先行下了床:“時間差不多了,洗個澡收拾收拾就該走了。”
“....”
飛機場內張致銘目送柳詩詩一步三回頭的進入等候廳,雖然這裡人很多,但是柳詩詩就參演了一部撲街電影,不是什麼知名人物完全沒有身份暴露的風險,所以她也就沒和張致銘一樣帶著口罩出行。
“詩詩,回來的時候記得買機票,火車很遭罪的,沒錢了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打點零花錢。”張致銘揮手和柳詩詩告別。
昨天張致銘把柳詩詩的火車票退了,改成了飛機票,不然的話從江陵到白龍河得三十多小時,這時間在車上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張致銘聽說火車上經常出現扒手。
柳詩詩沉默了一會,忍住心中的不捨故作澹定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天冷的很。”
蘇軾說,人生無離別,誰知恩愛重,只有到了離別的時候心裡的愛意才會到達頂峰,柳詩詩拿著手機拍下了張致銘離去的背影。
畫素不好,拍的很模湖,她有些懊惱為什麼現在才想起來拍照,要是早一點想起來就可以拍幾張親密的合照了。
點開企鵝群聊,柳詩詩把這張照片上傳到了群裡面,並配文:“今天回家,真捨不得他。”
一石激起千層浪,群裡的吃瓜熱情頓時高漲?
清茶:“羨慕有男朋友的人。【偷笑】”
無名少女:“羨慕....”
玉蘭:“所以清茶你是沒男朋友的老尼姑?”
清茶:“....尼瑪的,你有病是不是。”
玉蘭:“嘖嘖嘖,破你防了。”
我是詩詩呀:“好了好了,你倆咋一碰面就吵架,又不是什麼生死仇敵。”
白:“這是你偶像送你了?”
雖然看不清照片裡面人的身影,但結合柳詩詩的偶像是張致銘這一點,白婕幾乎瞬間就懷疑上了張致銘。
我是詩詩呀:“我男朋友。”
白:“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