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個死亡問題,無論答誰都會被另一個人記仇。
張致銘看了一眼饒雪慧,見她毫不掩飾的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呵,女人,你以為這種小伎倆就把我給難道了嗎?
還真難倒我了!
頂著柳詩詩和周悅期盼的目光,張致銘不著調的來了這麼一句:“我想社會的發展如何穩固,國家的經濟如何提高,百姓的生活如何變好。”
“阿銘....”柳詩詩不開心的看了一眼張致銘。
張致銘立刻改口道:“還有想我的詩詩。”
“嗯?”周悅雙手抱胸,笑吟吟的盯著張致銘。
張致銘又說道:“當然,姐姐也會很想念的。”
這一次張致銘分寸拿捏的還行,表示了會想念周悅,在周悅那裡勉勉強強算是過關,同時又表達了出更思念柳詩詩,讓柳詩詩原本因離別而沉重的心情得到了短暫的開心。
當然,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忘了作死的饒某人,張致銘瞥了她一眼問道:“你怎麼一直都在笑啊,你是不是巴不得詩詩她們趕緊離開?”
饒雪慧停下夾菜的動作,手微微的抖了抖便想起身。
但幾乎同時她就被柳詩詩給抓住,惡狠狠的拉著她一邊蹂躪一邊問:“好你個饒雪慧,整天盼著我早點走是吧。”
“我沒有,他隨口說的話你都信啊。”
“你沒有的話你笑什麼笑。”
“難道我吃飯要哭著吃嗎?”
“哭,必須哭!”
在吵鬧聲中,氣氛算是真正活躍了起來,相互之間的愁眉都舒展開來。
這一頓離別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走出飯館的時候迎面撲來的冷風讓張致銘打了個寒顫。
周悅趁著柳詩詩和饒雪慧還在鬧,提前一步跑上前來挽住張致銘的手:“小張,咱們走吧。”
張致銘點點頭:“好!”
兩人就這樣手挽手往前走著,宛若一對年輕夫妻在雪中漫步,完成那一句“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只是往前走了沒幾步就被柳詩詩看見,然後她就拋下了饒雪慧,快步跑過來將周悅給推開,從後面拉著張致銘的兩隻手,一直也不分給周悅。
周悅氣的牙癢癢,去教唆剛才被柳詩詩欺負的饒雪慧一起報復,結果周悅沒想到柳詩詩會這麼強,二打一都打不贏她,還被她摔在地上好幾次。
對此,張致銘只能裝一個瞎子,不偏幫任何人。
什麼打架?
我又瞎又聾,根本看不到也聽不見。
歡快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快要上車的時候,越要接近目的地,幾個人越是走的緩慢,不約而同的去做一些無聊的事情,比如見到了大樹會去踹一腳,讓樹上掛滿的雪花掉下來散落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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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的再慢,路途終究有限。
到了停車場門口,饒雪慧和三人揮手告別:“拜拜,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嗯?慧慧你今天又沒有什麼事情。”
柳詩詩看了饒雪慧一眼:“不送我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