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還以為昨晚她起來翻手機,張致銘不知道,其實張致銘的睡眠很淺,只要動靜稍微大一點他就能醒,更別說掙開張致銘的懷抱去翻手機這種事情了。
所以張致銘今早做好了準備,就等著白婕來演這一出請君入甕的好戲。
雖說自曝了看yeo的事情,但暫時消除了白老師的疑心,這很值得。
“有啊,老師,你的臉真的很紅。”張致銘往白婕的那邊擠了擠,伸手摟住腰肢,白婕沒有抵抗,看來是成功了。
然後,張致銘肆無忌憚的想要伸手去拉白婕棉衣的拉鍊。
白婕臉色的酡紅光澤誘人,正如七月的下午五六點時天邊的紅霞。
她說:“大早上的你想要做什麼,還不把手鬆開。”
雖是這樣說,但白婕自己卻一點兒實際行動都沒有,手上壓根就沒有要阻止張致銘的意思。
張致銘笑靨頓開,這如春光一般的姣好容顏,映在了白婕的心底,令她本就不知是要羞還是要惱的心怦然跳動。
“老師,今天我不想按平常的公式來了,我想換個思路再走走可以嗎?”
“不可以,我是你的老師,你得尊敬老師,快走開。”
“我一向最尊敬您了,給您比心。”
“服了你了。”
“......”
折騰了一個小時,到了八點半,白婕錘了張致銘幾下,便急忙去樓下趕公交,張致銘則是悠哉遊哉的打了個車去公司。
今天他來的比平時早了很多,到公司的時候還不到九點鐘,一個人都沒來,大門還沒開,無奈的張致銘只好下樓去走走逛逛。
現在牛頭人娛樂由於一次性租下一樓的原因,已經佔用了一個單獨的入口,在大樓的左側,不用從一樓大廳路過,所以張致銘下來閒逛也沒人注意到。
但是逛了一會,張致銘覺得外面又冷又無聊,還不如去一樓大廳吹吹空調,討杯熱茶喝。
正巧碰見了在一樓大廳傻站著的鄭玉玲,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神色比較憔悴,比起初見時的狀態,千差萬別。
張致銘上去給她打了個招呼:“嗨,好久不見。”
鄭玉玲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有人和她說話:“啊...你,你好!”
“你這是怎麼了?”張致銘問道。
是他啊!
鄭玉玲看到張致銘,臉色更苦,她強顏歡笑:“沒什麼事情,家裡出了一點小事。”
既然是家裡的事情,張致銘便不再多問,他說:“我可以要一杯茶解渴嗎?”
這是大主顧的請求,鄭玉玲自然應允,她點點頭道:“好,你等等,我去給你倒茶。”
不多時,大半杯滾燙的茶水就到了張致銘的手裡,他當作暖手寶用,小口小口的啜著茶水。
“你們老闆真是黑心啊,明知道大清早的不可能有人來租鋪子,還是要強迫你們來上班。”張致銘和鄭玉玲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鄭玉玲說:“老闆不都是這樣的嗎?”
張致銘說:“誰說的,我們公司規定早上十點鐘上班,只要把手頭的事情做完了,想幾點下班就幾點下班。”
鄭玉玲笑了笑,沒說話。
張致銘見她沒心思聊天,便也不再搭話,靜靜的喝茶。
“他怎麼安靜下來了?”
過了幾分鐘,換做鄭玉玲又挑頭來看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
他還是一如往常模樣,劍眉星目,再看一眼還是會有泛起一種少女時期的心跳感。
不過只是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