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婕惱怒道:“你回去籤那兩個女的啊,不是那麼親熱的麼,你和她們好去啊!”
“可我現在只想和你好。”
“你怎麼可以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白婕看著張致銘,臉色很差,眼眶紅紅的。
雖是冬季,天氣冷冽,但是白婕可沒要風度,她穿著長長的羽絨服,林子裡面清晰可見的還有毛衣和保暖衣,是不可能冷的,但是張致銘感受到了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昏黃的路燈下,張致銘盯著白婕的俏臉看了幾秒,他笑了,勾起唇角肆意的笑了。
張致銘問:“老師,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面前的人兒被無厘頭的調笑給逗紅了臉。
眼底的情緒,也由哀傷緩緩轉為了茫然,最後是憤怒。
短暫的宕機幾秒鐘後,白婕冷笑一聲:“你這個人搞笑不搞笑啊,我為什麼會吃你的醋。”
張致銘捏了捏白婕滑嫩的小手:“那你為什麼看見我工作會生氣。”
他故意將“工作”這兩個字眼咬的很重。
白婕也回想起來了,對啊,那張致銘不是在拍戲麼,自己這是在瞎起個什麼勁。
唉,不對,我為什麼不能生氣,就算是拍戲也可以選擇不拍吻戲啊。
錯了錯了,我是他老師,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根本就沒有生過氣,我只是突然看他煩了。
白婕說:“我沒有生氣過,我只是單純的看見你煩。”
張致銘身體像白婕傾斜,垂眸看著她:“看見我煩,還去公司看我啊。”
白婕小聲道:“那是恰好路過而已。”
“哦~!”
張致銘仰起頭,若有所思道:“恰好路過那麼不順路的地方,恰好路過十八層高樓,對吧!”
白婕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時張致銘又笑意盈盈的說:“恰好路過,現在和我在一起花前月下,連手都捨不得鬆開。”
白婕頓時破防了,捏緊拳頭:“誰捨不得鬆開你的手,是你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搞清楚狀況...嗚嗚~”
和女孩子交談時不要怯場,不要跟著她的節奏走,一定要由你去引導。
張致銘一直奉行此道。
一次次打亂白婕說話的節奏,找不重要的點切入,再強吻她。
剛開始白婕還不依的扭扭身子,後來時間久了,白婕也就不反抗了,任君為之。
張致銘輕輕摸了摸白婕柔順的髮絲,柔聲道:“你笑起來好不好,我喜歡看你笑。”
一句話,白婕心裡的陰霾和不快散去了大半。
“笑不起來。”白婕心想,等一下不管張致銘說話再怎麼好聽,也一定要好好出一口惡氣才行,馬上就攆張致銘走,今天絕對不讓他進家門。
這時張致銘抱緊了她,可憐兮兮的說:“老師,我餓了,一天沒吃飯了。”
“....”
白婕真的服了張致銘的腦回路了,剛剛還在說情話,轉頭就餓了。
早不餓晚不餓,就選自己要擺譜的時候餓。
算了!
總不能真讓他餓死吧!
白婕惡狠狠的瞪了張致銘一眼:“怎麼不餓死你算了,接吻當飯吃得了,接吻多香啊,連飯都不用吃。”
張致銘看她一眼,然後又捧起她的臉蛋兒吻了下去,白婕被突如其來的再次襲擊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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