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週的時間內,張致銘一直在忙於招聘,還有處理周悅和柳詩詩兩人暗戳戳針鋒相對的適宜。
她們在沒課的時候都會過來,有課的時候也時不時的請假曠課過來看。
就連好好學生周悅都因為不想讓柳詩詩和張致銘獨處而染上了曠課的德行。
周悅體力不行,但她有柳詩詩和張致銘的照片作威脅,所以在前面幾天的時間都是柳詩詩落下風,幸好有饒雪慧幫忙,有一次悄咪咪的奪過了周悅的手機,並把照片給當面刪除。
但周悅第二天又再一次拿出照片來給柳詩詩看,說她把照片存在電腦上了的,問柳詩詩要不要再刪一次。
柳詩詩很憤怒,但除了憤怒別無他法。
她們鬧的事情不大張致銘就不管,她們鬧的動作稍微大了,張致銘就讓現在公司明面大領導小沉出馬,讓他像兒時的班主任老師一樣一板一眼的說話。
“某些人不要以為你們的小動作我看不見,我只是不想說你們,收斂一點。”
“大家都是同事,要學會團結友愛,不能起內訌。”
“極個別同事私底下能不能不要在耍小動作了,我說的是誰,誰心裡清楚。”
其實沉向龍自己都並不清楚他口中的極個別同事是誰,因為饒雪慧與柳詩詩鬧不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女藝人的集體辦公室裡面鬧的,他哪裡看的見。
但張致銘讓他這樣說,他也就說了。
不過這也讓沉向龍更加佩服張致銘了,自從張致銘開始讓他陰陽怪氣的說話以後,還真就有那麼幾個私下對同事不滿的人來主動認錯。
“....”
“....”
在有事可做的日子裡,十一月過的很快,近乎眨眼之間就到了十二月一號。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步入一年最冷的時候,天上稀稀拉拉的飄散下了零星點點的雪花。
大街上的光腿美女終於絕跡,知道現在還光著腿的,是那些年齡在十六歲一下,相貌稚嫩的小女孩們。
著實讓人看不懂為什麼腿都凍的通紅,全身瑟瑟發抖依舊不肯多穿一些衣服。
對比之下在寫字樓入口前的垃圾桶旁邊喝熱飲的柳詩詩和饒雪慧倆人就裹的像是冬天火鍋裡的圓子,不僅棉衣、棉褲、雪地靴和圍巾這些裝備齊全,就連棉耳罩也準備好了。
饒雪慧的白色毛線手套裡面捧著一杯熱的豆漿:“詩詩,你說她們會得老寒腿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們要是在我老家,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凍死在街頭了。”柳詩詩喝的是沖泡奶茶,草莓味的,喝下去感覺胃裡面暖呼呼的。
“凍死了?!”饒雪慧詫異。
“別那麼驚訝,北方與南方天氣不一樣,南方凍死人是誇張句,北方凍死人是陳述句。”張致銘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到了她們倆人的身後。
“假的吧,我看北方人說什麼冬天還穿短袖,很熱之類的。”饒雪慧不太相信北方天氣會那麼惡劣。
“那是在家裡,家裡有暖氣當然熱啊,但是外面零下十幾二十度是經常的事情。”柳詩詩為饒雪慧解釋著,然後把喝了一半的奶茶丟進垃圾桶裡面,靠近張致銘手貼著手。
因為公司規定,所以柳詩詩不敢明面上和張致銘親熱,但每天在公司時不時的肢體接觸都會讓柳詩詩覺得很開心。
“阿銘,你怎麼來怎麼早。”柳詩詩問他。
按照張致銘的習慣,通常都是要下午兩點左右卡點到,而現在是週日上午的十一點鐘,按理說張致銘現在應該沒在的才對。
“過了今天就要正式上班了,我肯定得早一點來啊。”張致銘說。
“啊!不招人啦?”柳詩詩眨了眨眼,小嘴撥出熱氣,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