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個問題從白婕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張致銘就知道,炸彈爆炸的引子極有可能已經出來了。
這就難怪在這之前白老師會那麼久不開門了,感情是在生悶氣。
但以目前白老師還沒有冷臉相待,也沒有鬧脾氣啥的,也就是說明,炸彈只是把引線露出來了,但還沒有要炸的意思。
周悅給留了緩和的餘地,暫時還能矇混過去。
此時此刻張致銘也不知道,是該說周悅的這番操作是好還是不好了。
難繃!
心急嘴快,張致銘坦蕩蕩的說道:“我和周學姐莫得瓜系。”
確實沒有關係,從認識周悅到現在,雖然發生了那麼一丟丟比較曖昧的事情,但是張致銘從來都和周悅沒有確定過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
“對啊,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那為什麼她今天會因為你來找我?
這句話白婕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問了就顯得自己太關心小屁孩,才不要這樣。
白婕眨眨眼:“既然沒有關係的話,那麼你以後離她遠億點吧,別走太近。”
張致銘故作納悶道:“為什麼?我感覺周學姐人挺好的啊,又溫柔又大方。”
白婕眼神冷冰冰的看他一眼:“她哪大方了,張致銘我跟你講,老師現在是在好心的勸告你,這個周悅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女人的小心思總是敏感纖細的,耳朵裡聽不得某人對其他女人的好評。
張致銘直言:“老師,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在騙我吧!”
白婕俏臉微紅,放下手中的花,揮出一記手刀,砍在張致銘的頭上:“誰會因為你這臭小鬼吃醋啊,你簡直就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魂顛夢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只不過是秉著為人師的心思好心提醒你,你也不看看電視上的那些蛇蠍心腸的壞女人,哪一個不是長得漂漂亮亮的。”
“哎呀~!原來不是吃醋啊,害我白高興一場。”
張致銘滿臉失望,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哼哼道:“不過老師,你如果不是吃醋的話,那不就是在罵自己了?”
“我怎麼就罵自己了?”白婕疑問。
張致銘深吸一口氣,說:“老師你說壞女人都是長得漂亮的,可是你就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啊,也就是說老師你就是全世界最壞的女人。”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白婕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個回事。
幾個呼吸之後,白婕的臉蛋像是變魔法似的,露出開心的笑臉,然後又光速壓了下來。
白婕“哼!”一聲,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我這不一樣,漂亮女人有時候也有特例的嘛,不是個個都壞。”
呵!
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
你剛剛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很容易就能從白婕的聲音中聽出她此時的心情是開心的。
那麼剛剛周悅的事情,應該就算是翻篇了吧。
張致銘望著既想笑,又想端著的白婕,沒由來的想起了這麼一首歌。
“白小姐。”
“你嘴角向下的時候很美。”
“就像安河橋下,清澈的水。”
空氣忽地安靜下來,就連刺眼都白熾燈都變得那麼柔和,本該是情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