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聽了這話很想打人。
“什麼叫不是直接將我趕走,你覺得你能把我從阿銘的身邊趕走?”柳詩詩挑眉道。
“對啊!”
周悅自信的點了點頭:“提醒你一下,小張同學昨晚是和我在一起的哦。”
“你少在這放屁!”柳詩詩爆了句粗口,她不相信阿銘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周悅聽到柳詩詩只是說了句髒話,並沒有毛毛躁躁的動手,對她的心理評價上升了幾分。
傳言中柳詩詩是個直腸子,周悅本以為柳詩詩會和那些姑娘一樣被譏諷兩句就要吵鬧,然後去質問小張同學呢!
唉~!
看來還是不能以傳言對待對手,得認真些了。
周悅澹定的說:“不信的話,你去問小張同學好了,昨晚他還摸了我老半天呢,還說我很漂亮。”
她沒撒謊,張致銘給她擦腿的時候是摸了一會,而且也的確誇過她很漂亮,所以周悅說這話沒有一點點心理壓力。
“......”
對方這話太刺人,但神態太過自然,太過於真誠。
真誠到柳詩詩已經無法判斷這件事情的真假了,她的拳頭捏緊,心裡一陣刀剮,一陣發熱。
最終柳詩詩常常嘆息了一聲,她側身去眺望天空:“你別想在這裡挑撥我和阿銘的關係,我絕對相信阿銘。”
“噗嗤!”
周悅笑了笑說:“行吧,這樣才有意思,柳同學你可要做好準備哦,我可是做好要和小張同學結婚的準備來向你宣戰的。”
“就憑你是不可能拆散我和阿銘的,要和阿銘結婚的人是我,你少做夢了。”柳詩詩鏗鏘有力的回應道。
周悅沒再說話,只是簡單的朝著柳詩詩揮了揮手告別。
“想和小張同學結婚,就看你能不能接住這一招了。”
“今天我可是做好了準備的呢!”
今天周悅已經做好了柳詩詩會發瘋的準備,已經想好了被打的話就住進上次張致銘照顧她的那家醫院。
然後在柳詩詩暴怒的對張致銘猜忌鬧脾氣的時候,自己這個捱了一頓打的可憐人再以一副知心大姐姐的姿態去安慰張致銘。
可惜柳詩詩似乎不太吃這一套,居然沒有動手。
接下來就只有等著看,柳詩詩會不會去找張致銘鬧脾氣了。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要拆散柳詩詩和張致銘的話,周悅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直接把白婕也給抖出來。
不過周悅有仔細考慮過了,如果真要那樣做的話,估計她自己也都沒戲了。
換位思考一下,同級別的東西一換二,換誰都受不了。
爆料的事情別人可以抖出去,柳詩詩可以,白婕可以,但是她周悅不行。
那兩個人都是被欺騙者,而周悅是知道事情緣由之後的後來者。
“這種事情,還是讓柳詩詩和白婕自己發現最好。”
現在周悅還打算去找白婕。
柳詩詩和白婕兩個人都是小張同學的女伴,怎麼可以厚此薄彼呢!
“......”
周悅走了,柳詩詩還在天台。
她的心口疼。
剛剛極力掩飾,努力扮作平靜澹然,但實際上柳詩詩難過的很。
“周悅說,阿銘昨晚和她在一起,還摸了,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