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光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樣,朦朧,迷離。
或許是因為心境的原因吧。
“阿銘,蓋好被子,我好冷喲。”
柳詩詩疲憊睏倦的聲音裡蘊藏著溫柔,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溫順的小嬌妻一樣,靜靜的等待張致銘回到被窩裡抱著她一覺眯到天亮。
她太困了。
回答柳詩詩的是張致銘的陣陣嘆息,以及不為所動。
“阿銘,你怎麼了?”柳詩詩滿心疑惑的問。
“沒事,我去上個廁所。”張致銘起身離去,背影有些落寞。
柳詩詩看著張致銘的背影,她覺得阿銘似乎是在難過。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柳詩詩不知道,她猜有可能是因為陸承豪的事情吧。
“阿銘就是太心軟了,陸承豪都這麼無理取鬧了,還在為他憂心。”
柳詩詩打算等張致銘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好好安慰安慰她,可是她真的太累太困了,靠在枕頭上堅持了兩分鐘不到就睡著了過去。
而張致銘在衛生間內感慨。
他並非因為陸承豪的事情而有所感觸,而是因為自身原因。
有時候身體被加強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每每張致銘才起興致,柳詩詩就已經哭著喊著說不行了,她是個好女孩,張致銘又不捨得肆無忌憚的不顧忌她是否受得了。
所以只能靠張致銘自己硬憋著了。
一個小時左右,張致銘神色稍微清爽的從衛生間裡面出來,他開衛生間門的時候不小心滑倒在了地上,摔了一跤,把柳詩詩給吵醒了。
“怎麼了,阿銘?”柳詩詩揉了揉眼,起來看張致銘,發現張致銘倒在地上,立刻起身去攙扶。
“我沒事的,詩詩,你快去睡吧,我關燈就來。”張致銘在柳詩詩的攙扶下快速爬起來,拍了拍屁股。
這個房間的衛生間在最裡邊,而所有燈光的開關都在門口,要關燈的話有些距離要走。
柳詩詩將張致銘推開:“你先睡吧,燈就那麼近誰關不一樣。”
“那倒也是。”張致銘點點頭,於是聽從安排先進被窩躺著去了。
膀胱有些感覺,柳詩詩想著,反正起都起來了,於是便想著順便上個廁所之後再關燈睡覺。
進了衛生間,柳詩詩瞬間放大了眼。
仔細回想一下,之前好像她都完全沒注意到阿銘到底開心不開心,光顧著自己了。
“所以,阿銘是因為這事而難過的嗎?”
柳詩詩抿了抿唇,有些自責。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進了衛生間之後,躺在床上的張致銘就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這麼久不出來,應該有點效果吧,希望這一跤沒有白摔了。”
張致銘再次嘆息一聲,和袁可可交流之後他覺得有了新的感悟。
他此前的形象太好了,如果翻車的話那絕壁是核彈式爆炸,所以張致銘得找個由頭來慢慢在轉變自身形象,將爆炸威力給縮小一些。
而想要這麼做也很簡單,畢竟優勢傍身,要懂得利用。
好一會兒的寂靜之後,柳詩詩衝了廁所,張致銘立刻閉上眼睛。
柳詩詩從衛生間出來走到門口把房間的燈給關上之後,輕輕的縮排被子裡去看著閉眼睡覺的張致銘。
她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張致銘的身子,張致銘緩緩睜開眼問她:“詩詩,怎麼了?”
“想抱抱你。”柳詩詩說。
張致銘二話不說,反手將柳詩詩抱在懷中,裹的緊緊的。
“阿銘,你為什麼不舒服了,也不給我說啊。”柳詩詩輕輕的點了點張致銘的臉龐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