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四號,下午三點半。
微風不燥,陽光正好。
於春嬌拿著掃把打掃院子裡的枯黃的落葉,張致銘正坐在院子裡抱著吉他彈唱,看起來一片溫馨祥和。
已經打掃了一小時的於春嬌擦了把汗,心道掃這個院子可是真有夠累人的,樹是好看,但樹的落葉可不好掃。
張致銘也勸過她,累的話那就先別掃落葉了,等到冬天掉光了再一起打掃就行了。
這樣是省事了很多。
可是於春嬌看見這些不乾淨的地方就煩,就控制不住的想動手去整理乾淨。
幸好今天有張致銘陪著她,不至於讓時間過的太枯燥。
然而正當於春嬌跟著張致銘的旋律哼唱之時,吉他的聲音卻突然中斷,於春嬌扭頭看去,是張致銘在接電話。
“喂,怎麼了?”
“晚上去吃飯?”
“在哪裡啊?”
“哦,飯醉份子火鍋店啊,我知道,我去過。”
等到張致銘結束通話了電話,於春嬌問道:“怎麼了嗎?”
張致銘說:“我大學舍友,叫我去吃飯呢,晚上就不用準備我的晚餐了。”
“哦~”於春嬌有些不開心,但她知道張致銘身為一個男人出去交際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可能隨時都在家裡面枯坐。
張致銘抱起吉他準備回臥室去換身衣服,於春嬌失落的拿著掃把在院子裡掃,用的力道比剛才要大了一些。
張致銘扭頭正要和於春嬌交代一下不要打掃了,結果正巧看見於春嬌的這幅神色,滿臉都寫著不開心。
“哎呀~別難過了。”
張致銘放下吉他走過去捧起於春嬌的臉對準她的嘴唇吻了下去:“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我知道了。”於春嬌有些羞澀的底下了頭。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麼害羞呢!”張致銘哈哈大笑,在於春嬌的臉上掐了一把。
“哎呀,你太用力了,我也要掐回來。”於春嬌氣的追著張致銘掐。
倆人一路鬧到了屋裡,張致銘到了臥室,一把將門給關上把於春嬌給堵在外面,任憑她怎樣敲門就是不開。
“張致銘,你混蛋!”
“我是混蛋,你是混蛋老婆。”
張致銘嬉笑著去衣櫃裡找衣服穿。
他現在穿的是白色,去吃火鍋的話,那麼當然要把白色給脫掉了,不然沾上了油汙的話於春嬌洗的時候又要拿手搓半天,她說洗衣機洗不掉油汙,得先用漂白液搓掉才行。
張致銘找了一件黑色襯衫穿在裡面,下身穿一條黑色直筒褲,和一雙黑色的運動鞋。
這時候再在外面搭一件黑色皮衣,不是扮演駭客帝國,而是皮衣不怕油汙,一擦就掉。
換好衣服出了門,張致銘沒想到於春嬌現在居然也學會了記仇,居然一直在門口堵他,逮著張致銘的屁股就是一陣勐掐。
張致銘拉著她的手,奇怪的問道:“我掐的是你的臉,你掐我屁股做什麼?”
於春嬌說:“你要出去了,不能在你的臉上留下痕跡,所以我就掐屁股。”
張致銘吐槽道:“我看你分明就是色,對我的屁股起了好色之心。”
之後又鬧騰了好半晌之後,張致銘才開車離開了家,往著江陵大學城而去。
今天是周自豪打電話過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大方了起來,說要請張致銘去吃火鍋,張致銘本來是不想去的,畢竟人家大學生一個,就不要坑人家的飯錢了。
但周自豪這個貨,估計是腦子有點發癲,說什麼張致銘要是不去吃飯那就是不給他面子,就是不想認他這個兄弟。
那麼以後他請客吃飯周自豪也都不會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