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第二排的座椅上,周悅被張致銘這麼兇巴巴的一嚇,本來就又餓又病又冷的她,委屈的差點眼淚流出來。
周悅說:“可是,就算要換,在這裡也找不到衣服換啊,我總不可能直接穿你這件大風衣吧,那一會風衣也溼了的話又換什麼?”
她也不是不想換,衣服粘噠噠的她自己也是老早就不舒服了,但一個是張致銘就在這裡,實在是不好意思,二個是真沒有可以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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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本以為說話這話,張致銘就會知道了她的難處,但下一刻張致銘竟然直接當著她的面把身上的秋季衛衣給脫下來了,丟在周悅面前。
眼見張致銘壯碩的胸大肌和腹肌直接展現在她的面前,周悅直接嚇懵了,不知道張致銘是打算犯什麼罪。
“我,我,我現在可是病人啊,體溫可能都接近四十度了,你要做什麼,別亂來。”周悅縮到了角落。
張致銘白了她一眼說:“你換這個,我的衣服對你來說應該算是大號的,目測應該能夠遮住大腿的一半多,你換吧。”
“那你呢?”周悅驚奇的問。
張致銘說:“你也瞧見了,我身體倍兒棒,就算冷一冷也沒關係,不像你,再冷下去誰知道你會不會掛了。”
他現在有些煩躁,說話不好聽,但中肯。
說完張致銘就轉身把一盒紙巾都丟到後座,然後開啟車門下了車。
周悅看著空曠的駕駛位,心情久久沒能平靜,她現在萬分後悔為什麼要讓張致銘帶她來玉爐村練車。
人家張致銘都表態了,周悅也不好再矯情,用她當前最快的速度脫下身上的碎花裙,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肚臍。
沒想到脫下了裙子之後反而暖和了一點,裙子的背面全都溼透了,估計都能擰出水了。
抽了紙巾將身體擦乾,背部夠不到的地方就用脫下來的小西裝搓一搓。
隨後換上了張致銘的大衛衣,如他所料,這衛衣真的就直接遮到了周悅的一半大腿。
穿著他的衣服,周悅不由的想到了張致銘剛剛的身材,他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明明瘦瘦的,脫下來卻那麼有料,而自己穿著衣服瘦瘦的,脫下來也是瘦瘦的。
算了,我瘦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敲了敲窗戶,示意外面的張致銘她換好了之後,周悅重新蓋上張致銘的風衣。
吹著口哨上了車,張致銘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去拿周悅的碎花裙。
並且在周悅羞憤的目光下搶先答題:“姐姐你先別激動,沒有毛巾我就拿你裙子用用,醫生不是說了要冷敷給你降溫麼。”
在張致銘坦坦蕩蕩的話語之下,周悅是真的對自身的魅力有了懷疑。
一次兩次就罷了,怎麼接連幾次張致銘都很明顯的表現出來對她沒有意思呢,難道她周悅就真的差那個柳詩詩和白婕這麼多嗎?
如果說張致銘是兇控的話,那柳詩詩也不大呀。
周悅莫名有些酸楚,她假裝閉眼睡覺,然後繼續聽著張致銘的動靜。
不一會兒張致銘就拿著用半瓶礦泉水淋溼再扭幹裹成一團的碎花裙再次進了車廂,然後將其輕輕放在周悅的額頭上給她降溫。
張致銘覺得自己的身體是真的棒,比前世要牛逼太多了,就不提那方面了,單單是剛才下車去吹風,張致銘都不覺得冷的。
陽剛之氣太足。
就算以後要真的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張致銘覺得他還可以去夜場做牛郎,就問這麼棒的身體,那些阿姨們哪個不心動。
“誒,小張同學,這風衣還是給你穿吧。”
周悅於心不忍,打算把風衣還給張致銘:“現在只是我感冒,要是你也感冒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