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音響,播放著舒緩的純音樂,張致銘和白婕就這麼朝著學校的方向前行而去。
在車上張致銘伸右手去扒操縱桿,白婕的腿立刻朝另外一邊拐,見到是誤會了,白婕這才將腿給放回來。
“喂喂喂,老師,你這是做什麼呢,我難道在你的心中就那麼不堪嗎?”張致銘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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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是被白婕的操作給整無語了,張致銘是不明白,白婕穿著一條“髒兮兮”,“滿是灰塵”,“灰不熘秋”的運動褲的腿,是有什麼好摸的。
“哼!”白婕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已經很好的表明了她的態度。
“哪個正常人會伸手去摸髒褲子啊。”張致銘無語道。
白婕左顧右盼,最終把視線停留在張致銘臉上:“你咯,剛才我說我渾身髒兮兮的,某人還像發了狂似的撲上來。”
“我沒有,我很斯文的好不好。”張致銘死鴨子嘴硬道。
這句話像是觸發了白婕的某個機關似的,嘴巴開始化身豌豆機槍手,快速又清晰的吐出一個個字元:
“斯文,你也能稱得上是斯文,張致銘,老師是不想說你,就你這樣的其實剛剛已經是在犯罪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老師但凡心狠一點,今天你就得下大獄去了,我奉勸你以後千萬不能再這麼魯莽做事了。”
“身為一個人,不能只做下半身動物,你得學會用上半身思考問題,我們人和非洲原始森林裡居住的黑猩猩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們人懂得去用大腦思考該怎麼做,我們有道德,而不是憑藉著身體裡的野性去做出選擇......”
“......”
白婕嘰裡呱啦的說了一路,左耳進右耳出神功都快不管用了,張致銘已經有了想要把耳朵給切了想法。
終於,在快到的時候,白婕終於說累了:“誒呀,嘴巴都給我說冒煙了,有沒有水啊。”
張致銘嘆氣:“你前面的箱子裡有我放的幾瓶礦泉水。”
總算是能夠閉嘴了,白老師幸虧是當了老師,讓這張嘴有了對口的地方,不然的話就這話量估計得被人揍死。
白婕拿了一瓶礦泉水,哐哐哐的就是一頓暴風吸入,一瓶礦泉水就這麼沒了。
“真舒服!”喝完水之後白婕擦了擦嘴:“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老師跟你說啊.....”
一聽白婕還有話說,張致銘好想拍一拍自己的腦袋,如果是在家裡面,張致銘能夠在一分鐘之類讓白婕閉嘴,如果是在陸地上,張致銘也有自信隨時堵住白婕的嘴。
可是現在是在車上,他要認真開車。
就在即將到達學校的時候,張致銘勐地一踩油門加速朝著附近不遠處的停車場疾馳而去,差點給白婕嚇了一跳。
這下白婕閉嘴了,等到張致銘到了停車場停好車之後,白婕這才噼手砍了張致銘一手刀,瞪著他說:“你要死啊,突然開那麼快,是上趕著去打算去投胎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已經違反了....”
“好了老師別說了,我們現在的首要是先去學校搬東西。”張致銘說。
“既然要去學校你就應該把車開進學校啊,停在這裡還得走十多分鐘呢!”白婕昂起素白臉蛋,滿是不解是說。
“老師,你不記得了嗎,我現在是個藝人啊,要是被粉絲記住我的車牌號以後我就有的麻煩了,不僅如此我還準備了一些裝備。”一邊振振有詞的說著一邊摸出一個鴨舌帽,一個墨鏡,還有一個口罩戴上。
“神經,當個歌手而已,有必要麼?”
白婕不太理解張致銘的這種操作,但還算說的通,而且白婕辦公室的盆栽也不大,單手就能拿捏,只是數量稍微有那麼一點多。
“你是不知道,現在的追星族有多瘋狂,曾經有一個人為了去看劉得滑的演唱會,把自己的腎都給割了。”張致銘只是“呵呵”一笑,一副怪我咯的樣子。
白婕驚訝的說:“這麼誇張,假的吧!”
張致銘笑了笑,沒再解釋,信不信的反正他是解釋過了。
他才不會告訴白婕,其實他只是怕遇見柳詩詩而已。
現在停車都停的那麼遠了,應該是見不到柳詩詩了吧!
“阿銘!”
突然,一道清脆響亮的女聲飄進了耳畔之中,張致銘的臉色頓時一僵,愣在在原地。
然後又有另一個少女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阿歡,我在這裡。”
“?”
張致銘扭頭去看,原來不是柳詩詩喊他,只是聲音有點相像而已,這個名為“阿銘”的少女也戴著一個鴨舌帽,興沖沖的朝著前方那個名為“阿歡”的跑了過去。
兩人還穿著閨蜜衣,衣服上都印著“秋祁小奈”四個大字。
看來只是路人,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