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父兄已經走了,白婕也止住了一時失態的淚水,推開張致銘,扭過頭去背對他偷抹著淚痕問:“你吃了飯沒,沒吃的話我先做飯給你吃。”
眼見剛剛還在小鳥依人的白婕現在不需要了就把他推開,張致銘滴咕了一句:“真是善變的女人。”
“你說什麼?”白婕冷聲問道。
“沒什麼。”張致銘趕緊搖了搖頭:“我吃過才來的,你不是說有東西讓我幫忙搬,是什麼啊?”
“整個家裡的佈局,我都想換一換。”
白婕說著話進了衛生間:“你先等等,咱們一會兒再做吧!”
衛生間的門被關上,裡面響起了輕輕的水流聲。
“白老師還是太在意形象了,第一時間居然是跑去洗臉去了。”張致銘將門給關上,然後坐在沙發上面等。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左右,把臉上淚痕洗乾淨,又補上澹妝的白老師才從衛生間裡面出來,然後也沒和張致銘說話,徑直去了臥室。
又過了十幾分鍾,白婕終於從臥室裡面出來和張致銘說話了:“你真的吃過了麼,餓的話要說。”
“我真吃過了。”
張致銘指著白婕的衣服說道:“不過白老師,你怎麼換上這一身了,你剛剛穿的那一身我覺著挺好的啊。”
只見白婕剛剛穿的一身黑色長裙已經換成了一身灰色的運動服,長衣長褲配板鞋,連脖子的領子都給拉了起來,除了臉,哪裡都不露。
這特麼的防誰呢?
張致銘感覺自己的君子之心遭到了白婕的侮辱。
白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這不廢話麼,誰家收拾屋子穿裙子啊,弄髒了怎麼辦?”
得知白婕不是防自己才這樣穿的,張致銘心裡得到了少許安慰,正色道:“可是運動衣也會髒的啊,你這是對運動衣的不公平。”
白婕“呸”了一口,瞥了眼:“胡說八道,運動衣不就是這種時候派上用場的。”
雖然語氣不善,但說了幾句話之後白婕的心情很明顯的都要好了許多,畢竟張致銘可是很識趣的壓根就不提剛剛白婕的傷心事,別人的家事除非別人願意主動說,不然最好少摻和。
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出現島國動作片和半島漫畫裡面,那些身材姣好的女人穿著性感的衣服做家務的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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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需要搬些什麼地方?”張致銘瞅了眼房間內的格局問道。
屋內感覺上壓根就沒有什麼可以挪動的東西,就沙發茶几,一個電視機電視櫃,和四五條椅子,還有一個吃飯的餐桌,以及餐桌上擺放了一盆花。
“有,我想空出更多的位置來。”
白婕指揮著先把電視機挪放在地上,然後和張致銘一起將電視櫃給擺放在西北角落,然後再將電視機和鮮花給擺放上去,而一張單人沙發和一張長沙發則擺到了西南角,弄成一個反面的“”字母形狀。
再把正方形小茶几擺放到沙發和電視機的中間,那麼中央區域就空出來了一大塊。
餐桌往中間一挪動,右邊就全給空出來了。
之後白婕一個人拿掃把和拖把給屋子裡裡外外的打掃了一遍,張致銘也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反正是輕鬆的活計,白老師一個人乾的來。
白婕忽然問道:“張致銘,你剛剛為什麼要擋在我前面?”
張致銘知道白婕說的是剛剛他把白婕保護在身後的事情,理所應當道:“因為我想擋在你前面。”
“毛毛躁躁的,你這孩子太不為自己負責了。”
白婕非但不領情,反而埋怨道:“我和他畢竟是一家人,他不會對我怎麼著的,但你擋在前頭,要是剛剛他真的衝過來打傷你怎麼辦,你也不為自己好好想想。”
“哼,我才不管那麼多。”張致銘哼了一聲,正色道:“打傷了我又怎麼樣,就算是把我給當場打死了,我也不能見到有男人當著我去欺負你。”
“一天到晚的學不了好,就會逞能了。”白婕趕緊背過身子去,避免張致銘看到自己忍不住眉開眼笑的模樣。
張致銘十分堅定的說:“這不是逞能不逞能的問題,這是我的原則問題,反正我是決不允許你哥欺負你的,他要敢,我就和他拼命。”
白婕在張致銘看不見的角度,笑靨越深,靈動漂亮的眸子中閃爍的盡是喜悅。
但一想到張致銘想要拼命的是自己的父親和哥哥,神色又暗澹了下來。
不得不說,張致銘在哄女人這一塊是有一手的,前世他沒今生那麼帥依然能談那麼多場戀愛憑藉的可就是這小小的膽氣和這張會說女人喜歡聽的話的嘴巴,男版綠茶婊也莫過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