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小歡頓時怒上心頭：“是不是張致銘，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我去殺了他。”
“夠了！”
於春嬌在抽泣，聲音中夾雜著憤怒與失望：“你偷別人錢還不夠，現在還要去殺人啊你，你要不要乾脆把我也殺了得了。”
聽到於春嬌的話，王小歡呆住了。
這...這，這事這麼快就被媽媽知道了。
“王秋梅，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告訴媽讓媽傷心呢，你有病吧，老子又不是不還錢給你。”
王小歡還以為是妹妹說的，在他看來他今天的唯一漏洞就是砸了妹妹的小豬存錢罐，媽媽肯定就是從妹妹那裡知道了自己拿錢的事情才這麼傷心的。
可惡的王秋梅，以後老子掙了大錢，你一分錢都別想分。
心裡埋怨了妹妹幾句，王小歡連忙解釋道：“媽，媽，你聽我說，我只是借用一下樂樂的壓歲錢，我就借用一下，你放心我最多後天我就把錢還給她。”
然而，於春嬌聽到他的這句話，才是真真正正的徹底失望了。
“王小歡，你還算不算是人啊，你不僅偷鄰居，偷舍友，你居然連你妹妹攢了幾年的錢你都不放過，你是不是人啊。”於春嬌厲聲質問道。
王小歡徹底懵了，什麼情況？
原來不是妹妹告狀，怎麼反倒是其他兩個地方露餡了呢？
“我累了，現在警察都在家裡，你自己回來把錢都還給別人，然後自首吧。”於春嬌輕聲說。
“......”
街道昏暗的黃色路燈下，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媽媽哭泣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盤旋。
還有她口中的話猶如利劍直插胸膛。
王小歡呆呆的看著前方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他就好像被世界凝固住了一樣，遲遲沒有動作。
他哪裡有錢還給別人啊，他現在全身上下就五百塊。
今天拿了妹妹的四百多，媽媽的幾十，他自己的四百多，舍友的三百塊，鄰居的五百。
兩個舍友的手機才賣了一百五十塊，也就鄰居的金項鍊值錢一點，賣了一千六。
把錢打給了渠道老闆之後他又去吃了頓好的花了幾十，現在哪來的錢去還。
王小歡著急的問：“媽，你問問他們我後天，後天雙倍還給他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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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王小歡再沒聽到於春嬌的聲音，而是換了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