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一雙翅膀,我甘願做黑夜裡的螢火蟲,化身為一道光芒去為她人引路,給她人帶來光芒,照耀這黑暗世間的點點空間,哪怕我很渺小,哪怕我最後只會是一縷無名的煙塵,我也甘之如飴。
張致銘從小就懂得一個道理,助人為樂要從日常小事做起,不因善小而不為。
抱著我為人人的無私奉獻精神,張致銘毅然決然的幫助柳詩詩揉起了腿。
“這裡不算嗎?”張致銘一本正經的把手搭在了柳詩詩的大腿上面。
就是為什麼每次一接觸柳詩詩自己總想起了陸承豪呢?
大豪兄,不是兄弟我不是人,只怪詩詩實在是太勾人,兄弟我已經很盡力的在忍了,但奈何.....唉~!
張致銘又不是太監,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哪裡能忍得了柳詩詩一次次的進攻。
此刻柳詩詩支支吾吾的說:“大,大腿...大腿也酸的,你好好幫我捏捏。”
“好,你下次累了就直接說,彆強撐著和我走。”張致銘用責怪她人的方式,來掩蓋自己其實就是突然上了頭的事實。
但柳詩詩沒看明白,她覺得這就是真的張致銘,眼神清澈透亮,沒有一絲雜念。
他沒對自己起色心,卻又是在關心自己,柳詩詩一時間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該開心呢還是該難過。
開心和難過正在對狙,最終開心盲狙爆了難過的頭。
柳詩詩不由自主的再往張致銘身邊靠了靠,回答著他剛剛的話:“阿銘,那你以後多幫我揉揉,不就好了麼!”
潛在的意思是,我以後也想和你一起走很長很長的路,也不知道張致銘能不能聽懂。
湖邊的魚兒躍出,蕩起一陣陣波瀾。
張致銘給柳詩詩按著腿的手有些放慢,這句話他是真不敢接。
就先不論陸承豪的關係吧。
單說自己,他都還沒有想清楚自己的以後,到底是要尋一良人結婚還是永遠單身永遠快樂,關於未來的回答,太難太難。
張致銘說:“可是我幫你揉腿,我都手也會累的啊,不如你就少走一點路,怎麼樣?”
唉~
他果然沒聽懂,柳詩詩不開心的說:“我未來為什麼非得走路啊,我要買輛挖掘機來開。”
這下張致銘是真不懂了,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是買輛挖掘機,女孩子不是應該不喜歡開上工地的嗎?”
“哼!”柳詩詩看著張致銘,嘴角帶笑:“我才不要去工地,我買挖掘機因為開著它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就算在山裡我也能如履平地,去到死衚衕我也能把死衚衕的牆給挖瞭然後衝過去。”
“呃....你真兇勐!”
這是柳詩詩所聽見的張致銘對她的第一次評價,頓時讓她有些心塞。
兇勐....
哪裡有嘛,明明自己今天打扮的像一個萌萌噠的萌妹子。
就這樣兩人又沒了話,柳詩詩一條腿搭在張致銘的腿上,享受著他的按摩。
其實張致銘根本就不會按摩,讓別人給他按摩還差不多,他就是在瞎搓罷了。
只不過柳詩詩也不懂什麼才是按摩,所以以為這就是按摩,當然即便這不是按摩她也不會在意,因為這正如她所願。
美腿雖好,但摸久了手也酸,張致銘停手甩了甩。